什么都不要做,且让朱骧将军自行其是便可。若是陛下想要这东吴乃至天下俯首称臣,也什么都不要做。只需将这调动昊鹰卫之权交于老夫,一切自有老夫来处理。”
越帝思考了许久,终究还是无奈地哀叹了一声:
“一切全凭先生做主,但念朱骧为我大越立下了许多战功,先生若能不伤他就不要伤他吧。”
文仲点了点头,向越帝告了声辞,便在一位年幼童子的搀扶下缓缓离去。
“朱骧啊,朱骧,你让朕该如何是好啊。”
文仲离开后,越帝独自一人坐在御花园内看着有些伤感,但旋即又变回到了那副一国之君的模样。
“既然你为朕,为这个国家牺牲了这么多次,那这一次,还是要拜托爱卿再牺牲一次了。”
说着说着,越帝也离开了这个有着东南锦绣之称的美丽园子。只剩下一个满是稚气的童子躲在角落里不停地发抖,也不知道他到底看到了什么。
夜深了,一身黑衣的魏铁鹰就这么凭空出现在文仲的家中,他手持一把短剑架在文仲的勃颈上,声音冷漠道:
“我可以在无人知晓的情况下取你性命。”
文仲仍是一副云淡风轻的自在样:
“呵呵呵,老夫可不在乎这条性命,不过死在你这个无名小卒的手中确实是有辱老夫的名头了。”
魏铁鹰听到无名小卒四字后,瞬间大怒,直接将短剑扎向文仲的脖颈,只听得一声金铁撞击的清明之声,魏铁鹰手中短剑直接落地,短剑的旁边还有一粒普普通通的石子。他甩了甩被震的有些发麻的手,才发现虎口处竟出现了一道细小的伤痕。
一个年级不过七、八岁的童子突然在房间里出现,正是早上搀扶文仲的那个,他不发一言,只是呆呆地伫立在文仲身旁。他的眼睛就像一只看见猎物的灰狼,阴狠而毒辣,似乎只要得到了文仲的命令,就会毫不犹豫的冲向魏铁鹰,将其击杀。
文仲摸了摸这孩子的头,笑容慈祥,就像是看着自己的亲孙子一样。他对童子说道:
“你且先下去端上两杯茶来,为师跟客人有话要讲。”
童子点了点头,兀自去后堂沏茶去了。
“若想杀我便快些动手,何必故弄玄虚。”
魏铁鹰眉头紧皱,恶狠狠地说道。
文仲笑了笑道:
“呵呵呵,魏校尉何必一心求死。现在昊鹰卫调动权已归老夫所有,魏校尉不妨先坐下,老夫可是有许多的话想要和你聊聊。”
魏铁鹰并未理睬文仲地话,仍旧冷漠地说:
“你若是不杀我,就放我离开。”
文仲端起了童子所沏的茶,似乎是很沉醉于这个味道,也没有再看魏铁鹰,自顾自的说道:
“无论怎样,朱骧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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