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解释一下,你儿子为什么也是裂脑人吧。”伊万插起胳膊,挪挪脑袋,示意让其他人出去,他的办公室仍然是那样惯例的只留下博哈德,因为他有太多的事要问这个共济会的前核心成员了。
“我……”博哈德绞尽脑汁想要挤出哪怕一句对罗克有利的话,但他发现自己无从下口。
“你最好解释清楚,告诉我罗克不会犯下他哥哥当初做的事。不然……”伊万叹了口气,因为他打心底就明白,博哈德根本无法为罗克担保些什么,就好像博哈德无法为罗克哥哥所做的事情负责一样,“不然还是得你亲自动手,博哈德,你只剩这么一个儿子了。”
“我知道……”
博哈德静静地看着窗外,试图从那布满机械的风景当中找到一点安慰,但只要当他想起自己儿子曾经的惨死,任何的安慰都不再有用。
“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变成裂脑人,裂脑人应该只是基因缺陷导致的,最古老的手术以及近亲通婚让后代的大脑收到了严重的影响。但是这种影响除了图灵家,应该已经不会出现在我们身上了,特别是那两个孩子。”
“继续讲下去。”
“族谱上说过,斯洛特家的裂脑症状向来会较晚才发生,而且这种裂脑的症状跟图灵家不同,通过大脑的信息处理方式自然也就不一样,斯洛特家的人更多会表现出偏激、狂躁、精神失常等症状。”
与此同时,罗克正无所事事的呆在禁闭室里,他压根想不到地下实验室里还有个专门让人享受的屋子。桌球台、电视、一整柜零食与饮料以及柔软的沙发。
“该死,关禁闭都有这待遇,我居然还不乐意进来,真是蠢。”
罗克一点也不喜欢目前的状况,他莫名其妙就背上了“裂脑”二字的头衔,就因为那股莫名其妙从信号截获器中传出来的噪音。但没人比他更了解自己,他在监狱的时候完完全全看不到拜伦手中的怀表,这又能充分证明他与“裂脑”二字,实在不可能有任何联系。
无奈之下,罗克干脆打开一板Алёнка爱莲巧克力,往嘴里胡乱塞着,试着用那些坚果巧克力满足自己内心角落的一点难过。
尽管那些巧克力在搭配上可乐以后,会让入嘴的可乐再也没有半分甜味,而变成了完完全全的普通碳酸水。
“罗克。”
禁闭室的门被打开了,博哈德简单的叫了一声罗克的名字,随即关上禁闭室的门,坐在沙发上与罗克面对面。
“想通了?关了我一会觉得应该告诉我一些事了?”
“伊万的反应是可以理解的,罗克……”
“可以理解?我并不觉得莫名其妙被两个士兵抓到禁闭室来关上一会是可以理解的事情,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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