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清泽!”
钟离晟定定的看着她,声音有些清冷。
冷寒笙愣了一下,知道他说的是刚刚的那个院子里的人,那声音她也不会听错,就是雷清泽的。
但是,她还是不死心,‘无,刚刚那个说话的人,可以确定是雷清泽吗?’
‘对比结果,确定,是雷清泽无误。’
‘无’毫无波澜的机械声音,打消了她心中的最后一丝侥幸。
‘你不是说,这样的天气还有雷电的影响,对导致你的判断不准确吗?’
‘焰,刚刚在那个院子里的扫描时间足够长,而且,他的声音也和记录中的相符,综合对比,可以确认无疑。’
“怎么不说话?你刚刚不是还为了他对我大吼大叫吗?”钟离晟凑近了一些,近距离看着她游离的双眼,微微有些嘲讽的说着。
这样的他,像是突然长出了棱角,像是刺猬一样,尖锐而不好亲近。
“关你什么什么事儿?如果是为了我刚刚的冒犯,我不是已经道过歉了吗,太子殿下?还要我再说声对不起吗?”冷寒笙眯了眯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毫无温度的笑意,定定的看着他,不躲不臂,冷声说道。
“不关我的事?你就为了这么一个男人?这么一个暗地里跟人苟合的男人,跟我这么说话?”钟离晟平静的面容瞬间被打破,他捏住她的双肩,狭长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危险的看着她。
冷寒笙用了挣了几下,他的手臂看着纤细,却不知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气,像是一双鉄钳一样,将她捏的死紧。
“你,你在说什么?什么,什么苟,你。”听到他的话,冷寒笙惊讶的瞪大了双眼,惊愕的盯着他,又惊又气,失声叫道。
她说出来那个词,她无法将这样一个龌龊的词,和公子如玉的雷清泽放在一起,只能死死的瞪着出言不逊的钟离晟。
“苟合!我说错了吗?这条密道连同王家大小姐和刚刚的那个庄子,而这里在不久之前还有两人在行苟且之事。你要说,这和雷清泽没有关系吗?”钟离晟冷笑了一声,像是看穿了她心中的想法,满是嘲讽。
“我,那只能说明,那个男人是在这个庄子里,也不一定就是清泽。”
冷寒笙呼吸微微乱了一瞬,便扬着下巴,固执的看着钟离晟。
“呵!清泽?你倒是叫的亲热!那个庄子里就这么几个人,除了雷清泽就是他的贴身侍卫,你是想要告诉我,有那个贴身侍卫在这个时候还有闲心从主子的书房里,进密道和人幽会吗?”
冷寒笙咬了咬唇,“怎么没有这个可能?”
钟离晟被她气笑了,“冷寒笙,我倒是不知道,你竟然是这么自欺欺人的人?都眼见为实了,你还能这么找借口,袒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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