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忠武脸色顿时一变,他刚刚光想着,不让这二人将仗势欺人的罪名扣到他们邳州知府的头上,一时忘记了这一点,不过,这也不是她可以威胁自己的筹码。
王忠武面上浮起明晃晃的不怀好意的假笑,阴阳怪气的说道。
“呵呵,冷大小姐,你怕是忘记了,若是这私交大臣的罪名传扬出去了,这太子殿下也少不得要遭一场大罪吧?”
冷寒笙皮笑肉不笑,挑了挑眉,他这是反过来威胁她了?
“哦?太子殿下乃是圣上亲子,虎毒不食子,莫非圣上还会杀了他不成?”
王忠武冷笑一声,寸步不让,“杀了?那倒是不会,不过,废除太子之位,圈禁起来怕是逃不开的吧?”
冷寒笙顿了顿,之前雷清泽曾说过,钟离晟自幼不在朝中,空有一个太子头衔,却根基不稳,本就危险,若是连这太子之位都保不住了,恐怕……
她心里想着,不自觉的就看向了钟离晟,眼神中带着询问之意。
他们两个说话的声音虽然压的很低,但是他功力深厚,耳聪目明,自然是听得一清二楚。
钟离晟笑了笑,摇了摇手中的白玉骨扇,装模作样的唉声叹气,一副实在无奈的样子,低声说道:“唉,都怪本宫自幼体弱多病,拖着个病秧子的身子,王大人亲自来请,本宫不想被人误会,严词拒绝,可惜,王大人‘盛情难却’,本宫竟然‘推脱不得’,实在是……唉,都怪本宫太过身娇体弱啊!”
钟离晟摇头晃脑,一副‘本宫真是无奈’的模样,看的冷寒笙几次都差点忍不住笑意。
他将几个字眼咬的很重,明显就是在说,王忠武想要搭上他的线,他谨守本分没有理会,王忠武却将他强行‘请’了回来,这是绑架。
而他作为当事人,体弱多病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无奈不敌,也怨不得他。
王忠武显然是没有想到他会这样,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的,愣了一下,不过很快,他就回过神来了。
“哼,太子殿下怕是忘了,我的人马可是在城外不远处接到你们的。”
钟离晟面不改色,似是早就已经料到他会这么说了,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看着他,意味深长的说道:“这一点也让本宫觉得意外至极呢。王大人远在祁县,竟然有能力将本宫神不知鬼不觉的‘请’出晋州,弄到祁县来,真是手眼通天,有大才能之人啊!”
王忠武心头一凛,“你,你这是污蔑!你没有证据!”
钟离晟却没有像他想的那样狡辩,坦荡荡的点了点头,坦率直言。
“王大人说的没错,我是没有证据,你倒是能提供不少证明自己无辜的证据,不过,你觉得父皇会相信哪一种呢?”
王忠武显然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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