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后炮谁都会走,目的也各有不同。有的是为了推卸责任,有的纯粹是嘴贱,还有的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云执以长辈的口吻说晚辈,本无可厚非。
但是云鹤却偏偏是云家庄的家主,说家主办事能力不行,暗枪所指的,并不是云鹤,而是云家庄,是云家庄的实际掌权的云老太爷。
这其中的寓意,云老太爷又岂能不懂?
但是,云老太爷却不能懂,懂了,大家就要翻脸了。
“这些年,云鹤还是有些长进的,虽然磕磕碰碰,但是洛阳这一块产业的回报,每一年都在增加。”
云老太爷打了一个哈哈,笑道:“七弟什么时候得空了,好好指点一下云鹤,也算你这个做叔叔的职责啊!”
云执眼角轻颤,暗骂一声“老狐狸”,脸上却露出了和暖的笑容,也不推辞,道:“过两天去看看!”
这时,管家云禄走了过来,躬身道:“老爷,客房已经收拾妥当了!”
云执双目一闪,打了个哈气,笑道:“赶了好些天路,也有些疲累了,我就先去休息了,大哥身体有恙,也早点睡吧!”
云执走后,云老太爷脸上的笑意倏地敛去,看着福伯道:“你说,云执来洛阳,是他自己想出来玩玩,还是主家的意思?”
“主家这些少爷娘子,都是一些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云执少爷马上要及冠了,怕也是想给自己寻一条财路。!”
云老太爷冷哼道:“想要寻一条财路寻到老子头上来了,就要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自己想要的东西,自己凭本事去拿,这是云家的家规。所以,老奴猜想,这是七少爷的意愿,也是主家的默许!”
福伯淡淡的说道:“所以老爷不用有所顾忌,云家历来有磨刃的传统,既然七少爷选了咱们这一块磨刀石,那就要看他自己是不是一块好钢了!”
中厅后院,有一株昙花。
就在云执路过之时,昙花忽然绽放,顿时间,暗香浮动,逸散在院中。
云执扫了一眼那昙花,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道:“这花我挺喜欢!”
云禄在前面引路,闻言,低声笑道:“好多人喜欢这株昙花的,老太爷说要给大少爷,另外两位少爷可有些不乐意!”
云执笑道:“不乐意又有什么用,给他们也养不活!”
云禄边走边道:“那倒是,这株昙花,十有八九倒是在大少爷的护理下开的,老太爷也觉得挺喜欢!”
云执笑着摇了摇头,道:“花是好花,可还是开的有些不够啊···。”
脚步声渐渐走远,云老太爷看了福伯一眼,长叹一声,道:“他可真挑了一个好时候啊!”
福伯自然知道这个“时候”是什么意思,脸上恨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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