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皇族的骨子里面似乎就缺乏勇气。
从赵佶为逃命而禅位,到赵桓惧金而拒受皇位,再到赵构拒不勤王,自己登基为帝之后,处心积虑的想要跟进过划江而治,可以说,整个天下社稷,黎民百姓,在赵家这些皇帝心中恍如儿戏一般。
所谓上行下效,皇帝都是这样的皇帝,底下的官员贪权,武将畏死,士兵军队犹如乌合之众便也就不奇怪了。
李纲看着赵諶,道:“你要再逃了,不但大宋完了,你们赵氏皇族怕也是要遗臭万年了!”
赵諶皱了皱眉头,神色之间有些不快。
李纲的话虽然是忠言,却也着实十分逆耳。
赵諶垮着脸,却也没有说什么,思咐片刻后,道:“先帝懦弱,才有今日之祸,而皇叔自幼锦衣玉食,少年时虽然勇武,然而也是见证了金军南下导致的民不聊生,心里有了惧意,但是我和他们不一样!”
李纲微微一愣,下意识的问道:“什么不一样?”
看着冲进城的孤骑军,赵諶淡淡的说道:“我有一个艺高胆大的师父!”
说罢,赵諶返身进了马车,留下李纲愣在当场,随即,李纲的脸色变得醉酒似的通红,却不知是想到了什么。
孤骑军径直冲进了开封城,而李林、影子等人也从城头掠下,直接落到了各自的战马上,一千孤骑军分成两队,快马冲锋,在孤骑军背后,余吉驾着赵諶的马车紧随其后,李林让他给赵諶赶车,但是余吉似乎很害怕自己脱离了李林的视线。
所以,一辆马车,竟然被余吉赶出了战车般的既视感也的确是难得。只是苦了马车内的赵諶,原本很是在李纲面前摆了一回谱,转身回马车,却是被颠的七晕八素,肚子里一片翻江倒海。
“什么?”开封府衙内宅,消息第一时间送到了赵构的案前,赵构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失声道:“魏宗被杀了?”
内侍带着惶然和慌张道:“不但魏统制被杀,就连刘云副统制也同样被杀了!”
城门口发生的事情很大,消息迅速的传开,也有人飞奔去给宗泽报信,但是,最先知道消息的不是宗泽,而是住在开封府后宅的赵构!
看着眼前气喘吁吁的内侍,赵构有些不敢相信,随即,赵构冷笑一声,道:“也好,他们杀了魏宗、刘云,定然会引起三军怒火,岂有活命之理?”
赵构经过短暂的吃惊之后便冷静了下来,开始分析形势,越分析,赵构便越高兴起来。
一边随赵构前来的黄潜善摇头换脑的笑道:“官家说的是,届时,把所有事情都推到魏宗和刘云身上,便是死无对证,宗泽便是知晓,那也无可奈何!”
那内侍听赵构分析的时候,脑门上的汗珠子便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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