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娇先是瞥了一眼凌琛,发现他面色不动,只得自己开口。
“左不过杭城的那些大官。”云姬摇了摇头,她并不能确认,但也八九不离十,“如此赶尽杀绝,除了他们也不做别想。”
“贪墨自古有之,冤臣更是数之不尽,高高在上的官员鱼肉百姓屡见不鲜,如此赶尽杀绝之辈,着实可恨!”何娇愤世嫉俗,眼神一转,看到离家小公子有些茫然的眼,当即就抬手指了过去,“看,这位是京城来的离家小公子,当今户部尚书的儿子,有他在,你之一家,定能平反。”
云姬微怔,离家,户部尚书,离家!
“见过大人,您可一定要替云姬一家平反做主,如今杭城水患虽过,但朝廷拨下的大笔资金并未落户,这中间不知还要经过多少波折,您行行好,一定要让这些银子落到每家每户。”云姬是知府之女,心里依旧牵系着一城百姓。
“我,我……”离家小公子朝着凌琛二人看去,却对上的是两双同样含着威胁的眼神,“我一定尽力。”
云姬听到答复,顿觉有了希望,眼里也迸出了一丝丝期许。
夜间露浓之刻,窗楞‘哆哆’直响,凌琛悄然起身,开了窗,一只信鸽落在了他的指尖。
他安抚性的摸了摸信鸽的羽毛,拆下了它带来的信。
这个时候的凌琛并不知道,就是因为这一封信,在此后的杭城让他与何娇就此分道扬镳十数日!
这一夜,何娇睡得安然,而离家小公子那边却是愁白了头发。
他对着黑夜,长吁短叹,看湖水翻涌,看浪花层层,就是没看清他到了杭城之后应该走的路。
关于杭城水患,他作为离家小公子,虽整日无所事事,却也有所耳闻,堤坝被毁,那段时间朝堂之上,皇帝震怒,杭城知府畏罪自杀,派去核查的钦差,如实相告,重新修缮堤坝,此事后期便不了了之了。
但深谙其中可能存在黑幕的他,自然知晓,大概到最后也只是官官相护,欺瞒圣听罢了。
现在的问题是,就算他有心相帮,也不过是空有离家小公子的身份,没有印信章辞,如何能够在那一圈子最近一段时间蛰伏不出或是明哲保身的老狐狸间查出证据?
而何娇,竟然直接就给他加了个身份,朝廷调派?他真想吐一口血,明明是被绑架着前来的好吗?
更想唾弃自己的是,怎么就那么堂而皇之的答应了,难道不知道如今的杭城就是一个大坑么,这一跳进去,不染的灰头土脸,哪儿能够跳出来。
“哎,怎么办才好!”
月影很晚才回来屋子,结果看到离家小公子的头发都要被他拽掉下来了,不由关心一句,“你在做什么?”
“啊……”他不问还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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