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再有什么想说的,便跟他亲自说吧,我期待着你成功见到我家主人的那一天。”
此番话音罢了,中年男人落下一句好自为之的笑声,带着几个人摇摇摆摆的就走了出去。
过了好长时间之后,莫因循才重新站了起来,零落之间,他的衣摆在空中荡起一道轨迹,此番若是真的莫因痕,该要受到多少折磨。
他的视线仿若实质,穿透了眼前的巷子。
莫因循迈开脚步,循着他留下的香引寻人而去,哼,那个瓶子,他必须得弄到手,知道到底里面有什么,另外,还有手中的这个荷包,他在掌心掂了掂,这东西,还是回去皇宫找到皇帝再打开吧。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皇宫里气氛凝重异常。
这又过了一日光景,不仅什么线索都没有查到,太医院也对皇后的病情束手无策。
王太医已经焦头烂额了。
凌琛更是连朝堂都罢了,引发了不少臣子的猜想。
将军府的何老更是几番询问,却都被不着痕迹的给打发了回去,最后依旧是被瞒在谷里,什么都不知道。
“何老将军,这皇宫里是怎么回事?怎的连早朝都罢了?”将军府中,被当做太后寿宴邀请者的江湖势力凤阳门凤天长凑到了刚刚回来的何老跟前,假模假样的问道。
“你一个江湖侠子怎的对这朝堂之事这般关心?”何老尚未说话,木流风不知道打哪儿窜了出来,截断了凤天长的声音,言语里的讽刺更是直接就能听得出来。
“作为我大齐的朝臣自然该关心朝堂之事,看来木庄主却是连这点觉悟都没有啊,真是愧怍我大齐人民。”凤天长可也是个嚣张的主儿,平日里任性嚣张惯了,被木流风这般讽刺,自然毫不客气的就要讽刺回去。
“大齐人民,说的真是好啊,据说杭城难民无数,苦不堪言,不知道同作为大齐人民的你打算出点什么东西前去相帮这些人员,这可是朝廷比较关心的事情啊,你是不是也该跟着关心关心。”木流风自问除了在何娇手中,他这张嘴还没被人说停过。
他环着胸,来来回回的在何老跟前走着,何老听着木流风口中的话将笑声闷在了心底,真不愧是他何家人就是厉害。
凤天长看着木流风,眉心一跳一跳,“那不知你呢?你们流|云|山庄呢?”
“我流|云|山庄关你何事,我可没说我对大齐朝堂有多关心,自然也不关心这大齐朝堂关心的事情,这个逻辑没有错误,你别来反问我。”木流风眼色深深,挑着眉头看着凤天长,将他的反问绕口令一样的给化解在不动声色之间。
“这话可就有失偏颇了,你不关注可不代表你不是大齐人。”凤天长总算找到了漏洞与重点加以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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