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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没有什么是说不通的，只要有心，一个现象怎么解释都可以无懈可击——确切地说，不可证伪。
“所以我该相信谁？”周子楚问。
“相信你自己。”
“我认为啪啾欺骗了我。”啪啾当初信誓旦旦地跟他说，它不会欺骗他，这才是让他极为不满的地方。他不喜欢被人欺骗，这让他有种被背叛的感觉，很不好受。
“或许吧。现在的信息过于缺少，真假难以辨证，等你什么时候有能力收集真正的真相了，再说吧。现在先把问题绕回来，你学炼器等知识会花费很多时间，确定？”
“嗯。”周子楚点头，只学个基础的话，应该不会消耗他太多精力。他计划把炼器、炼丹、布阵等许多专业的基础知识都学一遍。很多时候一个领域不能解决的问题，在另一个领域看来只是小儿科，见多识广了，他今后的路途也能走得更顺些。
他退出等待房间，在虚拟空间里找了些炼器基础入门的书，自个儿看了起来。
“没有老师解惑，你很多地方可能看不懂。”秦子衿道。
“这不是有你吗。”
“我也不是全能。而且我的特长是解密，不是学习。”
他不以为意：“你的学习能力已经比我高出很多了，教我应该不成问题。实在不行我会去找老师的。”
但说真的，周子楚不是这块料。
他把玉简里的知识看了又看，总觉得每一个字他都认识，但合一起看，他就一点都不懂了。那些字迹就像成了精，在他的精神里群魔乱舞，扭动着妖娆的身躯，让他头晕眼花。
“看不懂就不要勉强自己。”
“第一次接触看不懂正常。”周子楚道，现在可是在学习，知难而退只会助长他的懦弱无能，知难而上才能让他得到升华蜕变，成为人上之人。而且，他并非一无所获。
“炼器说到底就是把布阵的知识运用到器具上吧？炼丹应该也是同样的原理。”他再找来一片记述阵法基础内容的玉简，从阵法先看起。
炼器的器胚锻造需要专门的知识，炼丹也同样，它们都需要独门的配方，才能制造出需要的东西。但二者的共通就是阵法。没有任何一门专业离得开阵法，也没有任何一个修真者离得开阵法。
阵法不只是布置出来用于某些用途的，就连修士的修炼，灵力在体内的循环也是一种阵法；使用术法需要灵力周转，同样是使用阵法。阵法无处不在，有灵力的地方就有阵法，有阵法才能孕化出繁华的修真世界。
半晌，周子楚放下玉简，目光发愣：“我觉得我知道穆晓秋究竟有多可怕了。”
“知道就好。”秦子衿道。
天才阵法少女穆晓秋，在实战测验中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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