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仙人会精进,并且约定在表演赛结束后,备好礼物,集体向陆仙人恭贺修为大进。
陆仙人仍在解说比赛,乐呵呵的样子和以往没什么不同,似乎他仍然是那个一奶一个准的毒奶陆仙人。
“刚才何方默使用的一招是‘天地清’,专门针对云岚剑宗的‘丛云剑’,一剑劈出,正如你们看到的那样,顷刻间,丛云剑消失得无影无踪,根本没法打。”
他解释道,对两大技能略作分析,干货十足却毫不枯燥。
叶宁远捏紧剑柄,声音不那么友好:“什么时候偷袭也成了天涯刀门的传统了?”
“偷袭?这不是贵派自古以来秉持的优秀传统吗?”
何方默笑道,从腰间抽出一卷书卷,翻开一页,远远将中间一处指给叶宁远看,说道:“有史为证,贵派一贯喜欢采用偷袭战术。遥想当年,若非贵宗祖师暗中偷袭,趁我门祖师不备,击伤其一臂,强夺‘海天云书’而去,又怎会有贵宗门诞生呢。”
“一派胡言!”叶宁远厉喝,“当年祖师好心帮贵门祖师疗伤,你门祖师竟趁我祖师出门在外,为他网罗仙药强占祖师之妻,事情败露竟对祖师起杀祸之心,祖师又怎会对你祖师痛下杀手!”
他停了口气说道:“就算如此,祖师念及旧情,也没有取你祖师性命,只断其一臂以作惩戒,不想你等竟如此卑鄙无耻,污蔑祖师偷袭,将他贬斥得如同蝼蚁!孰是孰非,史书一观便知,你又怎敢断章取义,妄图迷惑坐前百万新生!”
何方默任他狂吠,笑容不变,待他义愤填膺高声喝完,这才悠悠说道:“有理不在声高,‘孰是孰非,史书一观便知’,你这句话说得好。只是,不知你又有何种信心,竟敢让满座高朋去揭开贵宗门的最后一块遮羞布呢?”
他无意再与叶宁远争辩,再重复一句“孰是孰非,史书一观便知”,提起长刀,刀尖直指叶宁远的眉心:“我们两个受教育程度不同,鸡同鸭讲,多说无益,与其有这份力气,不如还是把它用在对决上吧。”
叶宁远也提起剑,直指何方默脖颈:“当我之面,辱我祖师,不死不休!”
叶宁云浑身覆盖飞龙外骨骼,从天龙机甲中弹出。天龙机甲的多项武器都被叶宁远斩断,已经失去大部分作战功能,再驾驶它进行作战,只会自讨苦吃。
“小姑娘,不劳你脏手,这是我们两个门派的事,也是我们两个男人的事。”
何方默客气道,他刚才没有第一时间冲上前与叶宁远战斗,就是为了给双方一个恢复体力和灵力的机会,尽可能公平对战,赢得人心服口服。
“这也是我和他之间的事。”叶宁云说道,她刚才在机甲内已经利用灵气吸取模式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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