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逸辰的身体他摇摇晃晃的,差一点就要摔下马来,而他身边刚刚和他一起很是嚣张的纨绔子弟,也是被贺晗吓的一脸惨白,因为别说是他,就是他老爹的官职好似都没有贺晗的官职大。
贺晗看了被她几句话就吓成这个样子的季逸辰一眼,心中鄙夷万分。
欺善怕恶,仗势欺人,说的就是季逸辰这种人,也不知道在他的手上要有多少人被糟蹋。
想到春兰前世死时的惨状,贺晗不想就这样放过季逸辰。贺晗一双眼睛冰冷的看像季逸辰,季逸辰苍白着脸色就对上了贺晗的眸子,瞬间如坠冰窖一般,一股凉意从脚底板就升到了天灵盖上。
“你……你不要得意,我可是季相的嫡子……”季逸辰被贺晗看的发慌,立马道出了自己的身份,希望贺晗能够看在自己的身份的上面对他有所忌惮。
哪知贺晗听了他的话却是不为所动。
这季逸辰的脑残程度都是让贺晗叹为观止,在这朝堂之上只要是任何明白之人都知道王相和季相就是皇上用来相互制衡的棋子,在私底下谁看谁都不顺眼。
这个时候还把自己的靠山搬出来,贺晗都想要看看这季逸辰的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了。
“莫不是这季相竟是比这大随国的王法还要大,这着实让本官有些吃惊,也不知道陛下知不知道这事情。看来我还是要去禀报一下。”
贺晗说完很是淡定朝前跨了一步,直接吓的季逸辰从马上摔了下来。
这边的动静已经是将人都引到了这里来,一见季逸辰从马上摔了下来,还是直接以一种狗吃屎的姿势摔了下来,愣是引发了一阵哄堂大笑。
季逸辰何时受过这般侮辱,顿时脸涨得通红,如同猪肝一样的颜色,狠狠的朝着围观的人瞪了一眼。
贺晗看着季逸辰如此行为正准备再下一剂猛药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家伙,却不了一道低沉的男音传来,“户部侍郎这好大的架子,不过是小儿之间的玩笑,却是被扣上了这么大的帽子,真官威真是让本相佩服。”
听这话,贺晗就知道是谁来了,这是教训了小的,来了老的撑腰啊。
不过今日这宴会不是只邀请了这些官员的子弟么,为何这季相也跑来了,这可不像是一般普通的宴会了。
贺晗在心中沉吟着,但是这面上却是不想再季相面前输一点气势,“季相爷这说的可是什么话,这季公子愣是说本官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姐,本官堂堂七尺男儿,怎么能够受的了这般侮辱,就算是相爷阻止,我还是要到陛下面前好好的说上一番,别到时候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对堂堂的朝廷命官指指点点!岂不是乱我大随朝纲!”
这一番话贺晗说的可是慷慨激昂,欲扬先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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