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长者说着这话,将身后一人让了出来,此人正跪在地上,低着头,等赵华琛的目光看向他的时候,他才抬起头,看向赵华琛。
只这一眼,赵守便连忙将整个身子匍匐在地上,瑟瑟发抖,赵华琛奇怪:“怎么?你就是监天司的现任司长大夫赵守?”
“下官正是赵守!”
赵守的声音中带着几丝颤抖,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十分恐惧的事情,更是不敢多说一句话。
赵华琛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的样子:“怎么?你很怕本王?自古监天司都是大王的内臣,本王似乎从来没有见过你吧!”
“是!下官之前从来没有见过大人,今日是第一次面见天颜!”赵守的身子抖的越发厉害起来。
“那你这是为何如此?”赵华琛问道。
“大人,实在……实在是下官乃是精通易学天象,故而真主面前,看到大人气象万千,实在不是下官这肉眼凡胎所能窥探的!”赵守颤巍巍的说道。
“哼!难道你们监天司都是些溜须拍马之辈吗?既然长者大人说你昨晚预测到了我赵国国运的天象和城南异动,你倒是说说正事!”赵华琛脸上有些不快!
“大人,下官刚才所言也是句句都是正事,昨夜下官依照常例,夜观天象,为我赵国祈福,只不过没想到是……没想到……”
赵守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没想到什么?”赵华琛问道,此时不仅是赵华琛,周围的百姓和宗亲们也都已经数起了耳朵,等着赵守的下文。
此时的赵守已经让汗水浸透了整个身子,身体跪在地上更是抖若筛糠,结结巴巴的说道“大人……下官看到,看到我赵国运势大减,似有……似有坠落之象,或许不久……不久我赵国就要亡了……大人……”
“你……”赵华琛脸色黑了下来,就要大骂此人,但是显然赵守的话已经被太多的人听见了,赵氏的宗亲,百姓们,纷纷大乱,赵国监天司的预言向来是极为准确的。
在国人心中更是有着崇高的地位,如今监天司大夫的一席话,让邯都的那些百姓惊呆在了原地。
“完了……天亡我赵国啊……”
“这……这该如何是好?人祸可欺,天命难为啊……”
“这……赵守大人,你……你昨晚为何不是如此说辞啊!赵大人……”
赵华琛看着众人的表现,脸色阴沉,这样一颗阴霾的种子已经在赵国百姓心中生根,一旦有所风吹草动,必然成为一种颓败之势。
这是赵远之忽然站了出来,一把将赵守扶了起来“赵大人,在下常听闻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倚也,不知,此番我赵氏国运可有解法?”
“哎……原本,昨晚我找到长者大人本还不能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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