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排,看着前边站着的裕安王,南宫太傅,柳丞相等一干众人,真是上不得上去直接踹这铁御史几人,怎么就让他当了这出头鸟。
铁御史道,“小臣请问,昨日大朝会辅国将军在,在何处?”
“在,在……”淮阳王皱起眉头,看着所有的人看着他,他有点说不出口。
“是不是在顾家?”铁御史咄咄逼人的问道。
淮阳王顿时沉默下来。
铁御史冷哼一声,“您不仅在顾家,还在顾家大吃一顿,期间还奏乐欢愉,玩的十分开心吧,殿下可知在十五元宵佳节,花灯会上,有一大群歹徒闯入花灯会,不关扰乱了花灯会秩序,他们还丧心病狂的见人杀人,见物毁物!您可有多少家庭遭受亲人离丧之痛,如今还有多少家中躺着亲自的尸体等着出殡!”
淮阳王道,“如何不知,十五之夜,我也花灯会上与歹搏杀,诛杀歹徒数十人。”
“既然既知此事,您作为皇子,为天下表率,可您竟然在这种时刻,丢下百信不管,不顾百信伤痛,只顾自己的享受,实不配享受皇室给予的尊荣……陛下,辅国将军不悯世人,贪图享乐,因私废公,实乃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之辈!臣具本参奏……”说完将写好的奏折捧过头顶道,“昨日与淮阳王一起宴饮欢愉之人,还是司马正伦等几位大人,臣恳切陛下严肃处理这几人,以熄民众之怒意。”
淮阳王撩起衣摆走出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匍匐在地上,“父皇,儿臣有话要说!这件事情,不是铁大人的所想的那样,儿臣之所以去顾家,实在因为有些事情要处理,不得不前往!”
铁御史道,“就不知什么事情比安抚民众更重要!”
司马正伦道,“唉哟,铁御史您真是老当益壮,见风就是雨,你听听解释又能如何?大家说是……”
司马正伦的话还没没说完,铁御史又道,“陛下,昨日去顾家吃吃喝喝的还不知辅国将军一人,尚书台行走,司马大人也在其中,理当重罚!请陛下恩准!”
铁御史一说完,另一御史也走出来道,“陛下,司马大人几人实乃不堪为官之表率,还请陛下一定严惩。”
朝堂上还有几人属于懵逼状态,这大清早的不说谋反的事情,不说漕运军的事情,不解决花灯会的惨案问题,这说淮阳王去未婚妻家吃吃喝喝,这到底是要闹哪一样?
漕运军之案拖的太久,而大醒教事件重大,便是花灯会的安抚工作也十分的棘手,这个时候,谁还管吃吃喝喝?
南宫太傅眯起眼,抱着手臂如同听戏一样。
柳丞相确实一脸着急,他想要大叫呀,这刑部都被人冲击,死了那么多人人,这些人还在扯这些无聊的东西做啥?户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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