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儿思索一下,“码头那些人似乎也知道作乱的是些什么人,虽然一脸惊恐,倒似见怪不怪。如今想想,那寨子也该存在几年,鸡狗都有,我去的时候虽人不多,可是寨子的规模并不小,应该不是那几个人可以住的下的,而且,寨子还有些女人小孩的的踪迹,虽然我不曾遇上,可是却是发现女人的衣物小孩的衣服被晾晒在院子里,还有几乎,还放着织布机,而且那住处虽简陋,到也不是杂乱无章,虽瞧着是临时驻地,只怕人也不会少……”
顾惜惜的手指轻轻敲击桌面,“你的意思是?”
“如今我倒是想起一件事儿,前几年去外地,我听说有个大醒教,崇尚武力,打着均产平等的口号,教徒发展十分众多,很多都是拖家带口的入教。大醒教中有很多浪人,退役士兵,平日请人教授武功,女人则织布种地兼做生意,养家糊口,也有很多女性多崇尚武功,一些女子甚至在教众中担当十分重要的角色。这些人原本在溧河,樟树州一带活动,打家劫舍,经常强抢富户的钱财,救济平民,可是如今他们竟入京还杀人。”
顾惜惜靠在桌上,“如果是教徒的话,他们入京的冲击花灯会的目的是什么呢?”顾惜惜想了许久,也想不到什么关系?她也想过这些人是不是四皇子之人,可四皇子虽在军中有些威望,但要超控这一群流匪,可就有些鞭长莫及。
“拿了地图过来。”
贝儿将地图取过来,顾惜惜找到了,溧河,樟树州一带。
“小姐看出什么?!”
“这是前朝广亭卫驻地,相传这广亭卫中混着一对人是前朝皇室的秘密军队,一直由宗室秘密掌控,这些人生生世世的效忠皇帝。广亭卫在前朝覆灭后除却死亡的,很多人不知所踪,莫非这群人就是?”
“他们想干什么?莫非是想要复国吗?”
顾惜惜道,“这希望这也说不清了?你瞧着上次漕运军的那些人与这些人如何?”
贝儿道,“漕运军的战斗力与这些人自然是天壤之别?我看着不像是一路货色。”
顾逸芝走了进来,头发湿湿的。宽着宽袖青玉色的袍子,面带笑容姿容自十分悠然而俊美。他过来坐在炕边上,贝儿自转到顾惜惜一侧,要收拾图。
顾逸芝道,“在瞧着什么?”
顾惜惜道,“我想着大约明日的宴会只怕不成了?若明日大家不去外城了,来了顾家可如何?我们是接待还是不接待?”她靠在炕桌上,一脸无奈。
“来人了,自没有将人赶出去的道理。”
“想来我受人排挤许久,这突然来一出,有点怪不适应的。”顾惜惜仰起头笑,“我想着我不会那么的……香,都要来咬一口的!”
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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