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惜拿起笔,小心翼翼的描荷叶的枝,顾惜惜想了想,又在一侧画上两只鲤鱼,等她差不多将那些燃料一一的填满空间,一副漂亮的花,依然完成。
“父亲来了,也不叫我,嬷嬷还跟我说要孝顺,让父亲干等着,这不是我的不孝吗?”顾惜惜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修长的棉布袍子挂在身上,有两分空荡荡的冷寂。
顾向河却看着画,眼睛根本没离开过。顾惜惜接着问道,“父亲不用去翰林院吗?”
“翰林院那儿有那么多书修?”
“哦,原来如此。”顾惜惜笑,坐下来,回头头吩咐,“等这画干了送去绣房,让他们赶紧做出来。”
“是!”
“绣,绣房?”顾向河大吃一惊,赶紧拦着,“送去绣房做什么?这样的绝世好画怎么能送去绣房那种地方。”
“这不过是一幅画而已,父亲何必如此惊讶。”
“惜姐儿可知这画,这画父亲从未见过,这样画,便是拿出去,便是无价之宝。”
顾惜惜迟疑一下,问道,“这画很值钱吗?”
“自价值连城。”
顾惜惜不紧不慢端起茶,喝了一口才道,“那湘平姐姐可要发财了。”
“这与那什么姐姐何事?”
“湘平姐姐是珍嬷嬷的孩子,已定了婚期,不就之后便要出嫁,我正打算送一座荷花屏风给她添妆,这打了底,正准备让人照着画绣一副出来?”
“湘平?!”顾向河顿了顿,突然想起了湘平是珍嬷嬷的小女儿,比顾惜惜也就大一点,小时候他还抱过那个小姑娘,这么快就成亲了吗?他本来是想要送点什么东西的,只是想着,只怕别人也不喜欢,犹豫了好一阵才开口,实在是舍不得这画,对这个想想道,“此画甚好,只是荷花送人结婚之物,到底有点不妥,何况这画十分精致,便是技艺也是我也见所未见,这栩栩如生之物实让人不舍,不知道这种画法,惜姐儿从何处得知?”
“靖州之地多才人,交我作画之人身份亦十分特殊,不好相告,只是确实一个好人。”
“原来如此,惜姐儿您看这样如何,爹书房正缺一幅画,爹拿一件东西与你换,这画留给我。”
“不过一副画而已,怎么要父亲的东西。”
“如此之画,珍若珍宝。既我抢走你送人之物,自要赔给你一个。”
顾惜惜想了一下,点头,“既父亲要如此,那就照着父亲说的作罢。”
顾惜惜心中不知该喜还是该忧愁,她还想想着怎么哄她父亲拿出点什么来,没想到他竟如此上道。她虽不吝惜钱财,不过很多东西是钱财所不能买的,珍嬷嬷跟着身为苏家的人,便是做奴婢,银子也数不完,只是有些东西不是影子能买来的,何
(本章未完,请翻页)
1-1-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