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向河白了脸,顾惜惜微微挪了一下身体,瞧着白医官这振振有词的样子,到还有点稀奇,听说他娘在京城还存留许多的爱慕者,莫非这位也是?不过没等顾惜惜意淫完,就听着白医官算言碎语的说了起来,“哈,你说吓唬就吓唬?你这样子是吓唬,就不知道如何才是真,干脆拿这绳子往脖子上一勒就好了,一下子就断气,还不用受罪。”
他侧目看着身侧站着妇人,后宅中的那点阴私也差不多知道,有些恶毒的女人用阴毒的法子害死的人的事情多的是,这丫头吐了血,定是被那阴毒的婆子下了黑手,不过这破落户也急的的不行,不像与后娘合谋的狠毒人。罢罢罢,他且多瞧一下,算是为了嫡系撑腰。
不过越想越觉得这顾向河也真够傻缺的,放着苏镜苒那么如花似玉的女人不要,非要这么一坨臭狗屎。他就见不得小人得意的样,转身就拉顾惜惜的衣袖起来给他看。
“你这哪儿是教训女儿谁相信,杀女我还相信,你瞧着这手上的痕迹,还有这抓痕,呵呵,这一下子下去,勒这儿,这一下子用尽力气,一次见效,保准立马见阎王。”
牛筋绳捆过的地方勒痕已经发肿,发出骇人的颜色。他看着那勒痕,心里骇人的很,对几个婆子是恨的咬牙切齿。在看那一群婆子,只觉得个个凶猛恶毒,如此心狠歹毒之人断是留不得。他的脑海里出现一个可怕的念头,虽然一闪而过,却足够为以后的愤怒埋下火种。
白医官又把脉了一下,最后摇头,“我是没办法,顾老爷还是另请高明,告辞。”
“我给您跪下还不成。”白老头医术不错,他要是不治,他怕就没法子救了,顾向河明白的很,此时此刻,他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顾念这女儿的父亲,他跪在地上,哪儿还顾什么尊严,只有深深的担忧,“是我的错,求您救她,她是无辜的,一切都是我的错,求您!”
白大夫只得又回头诊了一下脉,这次顾惜惜没再使坏,只是没等白大夫诊治完,一个老太太拄着拐杖气冲冲就冲进屋。她的拐杖老远都敲击地面咚咚的响动,“是谁害了我的孙女?那个混蛋不长眼的要作死。”
“我就知道是你做出来的,你这个作贱的小妇,你这丧尽天良的东西。”老太太以谁都无法比拟的速度冲到三姨娘跟前狠狠的抽了她一巴掌。
“老太太,我……”
三姨娘捂住脸双腿一弯就跪在地上。
“你这个小贱的娼妇,你当初勾引我儿,如今还害我孙女,亏我儿如此信任你,你就是这么作贱他的亲闺女?你这恶毒的妇人,我打死你。”老太太拿起拐杖就往她身上打,一边打一边骂。
顾惜惜如果不是晕着真是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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