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问,“怎的来了?”
“闷得慌,出来走走。”
“哦,是吗?”
“是了,姨婆。”顾惜惜挨着坐在榻边,拉着拿扇子的玉牌摩挲起来,满脸堆笑着看着挽玉,“我来向你借个人。”
“嗯?”她叹口气,“听说你在安王府闯祸了?跟那个什么的黄毛丫头比试又是怎么一回事?借人,是怕输给别人,想去暗杀她吗?”
“什么?我是那种废物吗?”顾惜惜道,“我看着几家都开了赌局,我的赔率已经是一陪五,再过一日,只怕会翻倍,您赶紧准备银子多买我赢。”
“你要是输掉了,去岂不是要哭死。是”她转头过去吩咐房间里伺候的丫鬟,“把炭盆子端出去吧。”
“别啊,正冷着呢。”顾惜惜讨好的笑,撞进挽玉怀里,“借吧结巴。”
“借人自然是可以的,不过敢问大小姐可带足够的金银?”
顾惜惜嘴角一撇,皱起眉头,“您真不愧是金银堆里出来的,这也要钱?姨婆,我穷的厉害——不如我陪姨婆下盘棋,赢了当彩头。”
“不自量力。”挽玉伸手按住她的额头,笑起来,“好吧,我这不正没事儿,便允你一回。”
青玉棋盘,黑白子被磨的晶莹透亮,拿在手里有股暖意,棋盘就摆在榻上,下边熏着炭,一点都不能,顾惜惜走的小心翼翼,只怕一不小心极输了……
丫头们填了香,刚才浓郁的桃花香已被换下,换上她喜欢的薄荷味的,窗户开着,珍珠的微微的帘子晃动着,阵阵清淡的薄荷香透过薄纱的帘子随风飘出去,窗户外是一江绿水,水外便是青山。
若余辉落在江心,便成一江瑟瑟。
锦记的茶香醇无比,顾惜惜吃了两盅,虽撤走了屋子里的炭盆子,可屋子里还是有些热。挽玉抓过了一把美人扇,摇动的起来,她额头沁出一点香汗。
她放了一颗黑子,抬起手轻抚额头的薄汗,竟生出一种别样风情,怪不得那些男人对美人如此趋之若鹜,能得如此美人,纵一夜恩情也快活似神仙。
她阿爹都走不出她阿娘结下的万丈情帐,又能指望这世间有多少男子能冲破这红鸾帐,他日她嫁为人妇,或如怨妇日日惆怅或干脆死了心,了无牵挂?
若不嫁人的话该多少呢?或许阿娘没离开的她的话,她能问问。
时间过去一阵,棋盘被填了大半,顾惜惜看着棋盘面露喜色,“姨婆,我赢了。你看,你的黑子已被我的白子困死,唯一剩下的几个也是寥落的散在各处不成气候。”
“不到最后一刻谁知道结果?”挽玉淡然一笑,带着几分讽刺的味道。
顾惜惜丢了棋子,越过棋盘,直接坐在了挽玉身侧,她用脑袋拱进挽玉的怀里,挽玉被她
(本章未完,请翻页)
1-2-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