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畅儿脸上的悲伤:“如果聂伯伯遭遇了不测,你可不要让他伤心……”
说着,谭歌的眼眶也红了起来,聂震对畅儿的付出让他想起了自己如今仍生死不明的父母。
聂畅儿回过头看了眼谭歌,平静的用白皙的手擦了下脸上的泪水,用嘶哑的嗓子道:“谭歌哥,咱们走吧。”
谭歌知道,她应该是想通了,点点头,把那群修士走之前留下的一匹马儿牵过来。
两人默默的翻身上马,共骑一乘,临走之前聂畅儿回头久久的看了一眼这个让她毕生难望的场景。
不久前爹还在这里为了自己的安危和人以死相拼。
回过头,她的眼睛里多了一丝坚定:“驾!”
一声斥叫,马儿带着他们向北方奔驰。
……
章延逸一行人骑着马匹在往南边飞驰着。
此次下山,师门有任务交代,南边有一个魔头,杀人无数。
听闻传言这魔头是自己的同门,后来因违法门规被逐出师门。
现如今他在南边打着师门的旗号在兴风作浪,章延逸的师傅便派出门下的精锐的弟子前往南方打探传闻是否属实。
如果属实,便立地格杀。
为此临行时,章延逸被师傅叫进密室,将凤尾翎交给他,助他除魔。
章延逸看着南方,嘴角挂起一抹迷人微笑:“灵武境的实力么?确实比我高,但是有:凤尾翎这样的密宝在,你还跑得了么!”
这样的微笑被在他旁边策马的芷岚看见,心头不禁一阵荡漾,目眩神迷:延逸师兄笑起来的样子真好看!
这时章延逸喊了况昊一声,那况昊便骑马到他身边。
两人距离不远,只听章延逸说道:“况昊师弟,将你的水壶借我一用,今天太热我的水都喝完了。”
那况昊说了声“好嘞!”便将水壶仍给了章延逸。
章延逸则仰头喝水,但况昊的耳朵传来了章延逸的声音:“都准备好了?”
况昊道:“准备好了,我在那小子身上放了我师傅的独门绝学:仙人指路,只要我运行本门的功法,他走到哪里我都能把他寻找的到。”
“那事不宜迟,你赶快去找到他们,记住:一定要仔细搜查,找到那本玄阶武技。”
“如果没有武技呢?”
“无论有没有武技,他们都得……”章延逸对着况昊用手残忍的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这两人的对话一直都用真气包裹着声音送进对方的耳朵里,并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章延逸从那个猥琐的男人听说玄阶武技的事情后就一直在策划着这件事情。
碍于同门师弟师妹们在场,他不便去逼迫谭歌和聂畅儿说武技的事情。
本来他还不确定是否有玄阶武技这件事情,但是等他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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