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余文轩想要问点什么，但最终还是看着他的侧颜，叹了口气，插了一块火龙果扔进嘴里，并坐到旁边。
雾以泽紧紧看着，就连眨眼都不太舍得，好像自己一眨眼，这镜头里的女人就要消失了一样。
余文轩不说话，雾以泽也没发现坐在他旁边的余文轩。
估计他现在整个脑子都是凌汐子的样子吧。
“泽？泽？”余文轩坐直了身体，看了一眼镜头上的女人，又看了看面前的男人，摇摇头，推了推他一把，并大声喊道，“雾！以！泽！！”
雾以泽愣了一下，回头，疑惑：“怎、怎么了？”
余文轩指着镜头上的女人，鄙夷道：“雾以泽，你盯着电视已经看了多久了？就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不！”余文轩意识过来，“你到底想对凌汐子干什么？你对她的感情到底怎么处理？总不能每天总是盯着她的新闻，一直看，茶不思饭不想的，就连兽医的工作都被你耽搁了。”
雾以泽不自觉地叹了一口气，“轩，你该了解我的。在她看到我原形，吓成那个样子的时候，我就该知道，我和她要跨越多少的鸿沟，跨过多少的界限，才能毫无芥蒂地在一起？”
顿了顿，他垂下眼帘，“想想，不管多久，都是不可能的了。”
上头的水晶灯光垂落下来，灯光在透明的水晶灯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有时候余文轩感觉，雾以泽这只傻大个神兽，好像总是生活在黑暗的中的野兽，夜间蛰伏，白天回窝睡觉，要不然，雾以泽怎么那么喜欢白天晚上都拉上窗帘，不让外面的阳光投射进来，整个房间就总是灯光亮着，没有一点阳光的挤兑。
“既然不可能，那你就打算忘记吧。”余文轩提议。
“不行，我忘不了她。我曾经有过尝试忘记她，可好像我跟她之间有一种莫名的联系一样，不管我怎么努力，她的影子在我脑海中总是挥之不去，这种情况，我怎么忘记的了？”
“何况，许是她身体里有溟铃的关系，她跟我之间的联系很是强烈。不管什么时候，我总是能强烈地感觉到，她什么时候有危险，继而总是控制不住自己，去修改她的劫数……”雾以泽说到这些的时候，脸上的悲伤是余文轩从来没有见过的。
他是爱惨了凌汐子，愿意为凌汐子放弃所有，可这段没有结果情，能否让一世孤独寂寞的雾以泽感觉到充实，在凌汐子死去的无数个岁月里，他都能持着这份回忆，在无尽的岁月里，继续前进呢？
这是谁都无法预料到的答案。
“既然如此，那我现在只想问你，你打算什么时候把凌汐子身体里的溟铃给拿出来？什么时候选择离开，回到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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