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两年就要三十而立,至今后宅空置,竟连个通房都没有。”
众人脸色皆是一凝,想起最近传起的有关永邑王和沈太师的传言,一各个的脸色都变得有些莫测。
陈大人道:“既沈太师未曾说要将这瘦马送出府去,那便不如先将这瘦马放在太师府后宅先安置了,待日后再说。”
魏大人道:“本官也是如此想法。当初沈老首辅将沈太师托付于你我,你我既为沈家门生,自有必要辅佐沈太师走上康庄之路,不可眼看着太师误入歧途。”
一时间,众位大臣纷纷应是,全都说唏嘘起了当年的沈老首辅来。不由得感慨时光如梭,光阴似箭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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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赵玊已收拾妥当,和太子朱长魏一齐在京城南城门碰面,便一齐骑马,打算先去山东,再从山东码头,坐船直下江南。
说实话,赵玊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出差,倒是没什么抵触的。虽说她不想干涉太多朝政事,更不想干涉太多的沈家事,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既然如今自己被强留在京城,且日日还要早朝,那便注定了很多事情无法置身事外。
倒是因为出差的事来得突然,反而可以让赵玊趁机推掉两日后和沈贞的约会,这不由让赵玊松了口气。
此行出行很急,赵玊也只是草草准备了事,便带着陈陈一同骑马去了,索性太子也不是个拖拉之人,赵玊才刚到城门没多久,太子也摔着贴身宦官德仁来了。
二人也不多说废话,只打了招呼后,便一齐纵马朝着山东方向而去。
此时此刻,城门之上。沈贞和离欢站在城门顶,沈贞面无表情得看着这四匹马儿扬尘而去。
嘴唇淡淡笑着,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离欢小心翼翼地看了沈贞一眼,心中有些紧张,他从十三岁起就跟在沈贞身边服侍他,实在太清楚大人的脾气,此时这般模样,岂不是在生气呢吗……
沈贞突然道:“离欢。”
离欢连忙作揖道:“在!”
“派阿七去跟着她。”
离欢一愣,随即应道:“是!只是,跟着她,不知是……”
沈贞淡淡道:“两者皆有。”
离欢一震,又应了是后便赶忙退了下去,传话去了。
此时已是夕阳西下近黄昏。流光溢彩的金黄色从西方空中洒落下来,照映得整个人间都被蒙上了或者一层潋滟色。
沈贞依旧站在高处上,丝毫不动。身姿挺拔如松,身上的华服被夕阳时的秋风吹得鼓起,整个人宛若谪仙之姿。
沈贞已不是青玉白面的年轻人,再过两年他便要踏入而立之年。可却也因此,他的身上没有贵族公子的纨绔气,反而十分稳重,成熟,就像是越熬越烈的酒,越来越香,更需细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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