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赵玊便又上了一封奏折,表示自己归心似箭,封地之内还有许多杂事需要自己处理,求皇上放行。且还在字里行间隐隐透露出自己其实在云南已有了喜欢的人,说好要在今年秋天去女方上门提亲,还请皇上成全。
大抵是因为赵玊这次发奏折提到了婚事,当日下午,赵玊尚且还在书房内阅读书籍,就听宫内传来了圣上口谕,说是传永邑王入宫。
赵玊入了御书房时,老皇上正在和太子朱长魏,三皇子朱长献一起讨论政事。赵玊本无意倾听,奈何太子和三皇子所说的一句句‘皇弟沉迷听戏未免有些荒谬’‘皇兄刚纳了第八只扬州瘦马,也是雄威不倒’之类的互相揭短的话,不断地往赵玊的耳边冒,直让赵玊颇感头疼。
如今皇上的年事已高,老皇上膝下四个皇子,除了六皇子尚且不过八岁之外,太子朱长魏,三皇子朱长献,还有五皇子朱长明,皆已是人中龙凤,风流倜傥。
其中,五皇子朱长明速来是个闲云野鹤的性子,不理朝政,也不上朝,三年前就已经离京游历去了,如今也不知在大齐的哪个角落吃糠咽菜。
于是剩下的台子朱长魏和三皇子朱长献,就开始视对方为眼中钉肉中刺,什么都要比一比,什么都要拿出来说一说,这种相互揭短相互打小报告的自残行为更是经常在御书房内上演,全只是为了让皇帝能多看自己一眼。
赵玊一直对皇子们之间的夺嫡行为冷眼相对,这种事她完全不想参合,也并没有兴趣。所以此时赵玊入了御书房内后,便眼观鼻鼻观心,静静得站在角落当个隐形人,对太子和三皇子之间的刀光剑影宛若无睹。
最终还是老皇帝率先怒声道:“吵吵闹闹的,像个什么样子!简直丢尽了朕的脸!”
太子和三皇子这才消了声,却依旧用眼睛相互暗中较劲,十分执着。
老皇帝又道:“朕招你们入宫,不是听你们互相揭短的,朕是想从你二人中挑选出一人,去江苏查沈家旁支的贪墨一案。”
此话一出,两位皇子都微不可闻地皱了皱眉。却是三皇子率先站了出来:“儿臣愿为父皇分忧!”
太子也站了出来,作揖道:“儿臣亦然。”
赵玊在角落看得清楚,老皇帝对他们说这话的时候,眼底分明就闪过了一丝讥诮,这不禁让赵玊心底一沉。
说起来皇帝的这两个皇子,论起能力来,却是不相伯仲的。二人皆是不上不下,资历并不能算是很突出。特别是太子,虽说大皇子乃是皇后所生,因此被封为了太子,可他的资历,论起来却比三皇子还要差些,也难怪三皇子从未将这个太子放在眼里。
——可是刚刚皇帝眼中的那抹讥诮又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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