肺部,若不及时用药,怕是会病侵入肺,引起顽症。”
沈贞看了眼身侧之前陈太医配的药,指着这碗药道:“王太医看看,这又是个什么方子。”
王太医端过药碗一闻,皱眉道:“这是普通的进补药材,只是永邑王如今体虚,却是不适合用这般大燥的补药的,否则非但治不好她的病,怕是还会让病情更严重起来。”
话说极此,身侧的陈太医早已脸色惨白,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他不由朝着沈贞匍匐两步,跪在沈贞脚下哀声道:“沈太师,微臣,微臣本只是想为沈太师分担忧愁,才会给永邑王出这般的药方啊……”
沈贞的脸上依旧挂着笑意,只是这笑却让陈太医不寒而栗,当下不由老泪纵横看着沈贞,哑声道:“素闻陈太医和永邑王之间矛盾甚多,且永邑王三番两次要污蔑于你,微臣这才擅自使用了此招,只想为沈大人排忧解难啊!”
沈贞罔若未闻,虽目光还是看着他,可嘴中的话却是对身侧的王太医说的:“王太医,烦请你去抓配正确的药材来,再交给厨房。”
王太医连连点头,这便出了永邑王的寝房配药去了。整个房间便只剩下沈贞和陈太医,以及一个病得不知今夕是何年的赵玊。
房内的药味似乎淡了一些,可陈太医依旧觉得心底发慌。他不由得抬头看了沈贞一眼,颤声道:“沈太师,永邑王的病情是下官的错,可朝廷上下都传言,说沈太师和永邑王不和,下官也只是想为陈太医分忧解劳,聊表敬意……”
陈太医长相是标准的太医脸,虽然才年过四十,可已经十分苍老,正是因太医院内接触皇宫辛密最多,需要负担的压力便越多,许多人熬着熬着,一不小心便熬白了头。
沈贞叹道:“陈太医这几年来,当真憔悴了许多。”
陈太医有些摸不准沈贞是什么意思,当即道:“能为大齐江山社稷做事,是本官之福!”
沈贞笑道:“可本官却觉得,陈太医大好年华,何必非要蹉跎在太医院内。明日起,陈太医便告老还乡去吧。”
陈太医不敢置信地看着沈贞,哑声道:“为什么?”
沈贞道:“陈太医是听了谁的谗言,才会让陈太医觉得本官和永邑王不和?”
陈太医脸色依旧惨白,说道:“正是,正是付阁老的千金……”
沈贞眯着眼睛:“付朝书的女儿?”
陈太医垂下肩膀,沙哑得说出了前几日的情景。
当时永邑王的侍从陈陈火急火燎地来太医院请人去看病,当初太医院内正是陈太医在当值,陈太医便先交代了手中事物,这才连忙收拾了物件,打算去永邑王府内,为永邑王看病。
只是还不等陈太医走出皇宫,就在宫门口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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