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月枝脸上的笑意也已消失,只面无表情地看着赵玊,压低声音道:“沈太师早已有自己欢喜的人,他岂会喜欢你一个男子。你若是识相,便不该再去叨扰他,还他一个清净。”
赵玊不打算理她,干脆越过她,直接朝着前方走去。可岂料就在此时间,付月枝却突然急急向后退去,紧接着脚下一滑,竟就整个身子都飞了出去,朝着身后的小池内掉了进去——
而就在她掉进去之前,赵玊还看到付月枝对着自己露出了一道十分诡异的笑意,直看得赵玊浑身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赵玊从六岁开始就被爷爷带回了主宅,长到如今十五六岁,虽然也知道后宅女人们的那一套十分恐怖,可从未真正见识过后宅女人们那些勾心斗角的心计。
所以此时赵玊相当震惊,不明白好端端的付月枝怎么就滑到了池塘里去。额,又或者说,是她自己故意要掉进去……
付月枝是付景书阁老的女儿,她掉了水中,自是瞬间就有无数人涌了上来,其中不乏一品大员和皇亲国戚,自然沈贞也已迅速出现在了赵玊身边。
被那群宫女们救上来的付月枝此时已被池子内的水冻得奄奄一息,原本一张俏生生的白色小脸蛋,此时已被冻得通红甚至快要发紫,看着都让人觉得寒凉。
赵玊拧着眉头看着这个女人,不知为何,她突然就浮出了一股很不好的预感。
付景书也已急忙赶到这边,冲到自己的独女身边蹲下,十分关切地揉着她的脑袋,一边冷声道:“发生了何事枝儿?你为何会掉到水里去?”
付月枝此时身上早已被裹上了羊毛大氅,她捏着大氅的手都在颤抖着,一边可怜兮兮地呜咽道:“是,是永邑王推了我……”
赵玊:“……”她就知道没好事!
而随着付月枝说话的同时,周遭便有无数道眼神朝着赵玊看了过来,眼神之中带着或质疑或探究的神色,让赵玊觉得十分难堪。
沈贞早已先走出一步,走到赵玊身边来,凉笑地看着付月枝说道:“方才本官在湖心亭内看得清清楚楚,明明是付姑娘你脚滑摔到了湖里去,怎么说成是永邑王推的呢。”
付月枝心下一颤,未料到沈贞会跳出来替赵玊说话,正待辩驳,可沈贞此时看向自己的目光却如此犀利,竟让她觉得有些害怕。
赵玊定了定心神,让自己镇定下来。赵玊面无表情道:“付姑娘真是让本王大开了眼界。方才姑娘叫住我,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什么‘让我不要再去纠缠沈太师’,还说本王有断袖之癖,我倒是一句都听不懂。”
说及此,赵玊又冷笑道:“紧接着付姑娘便自己跳入了湖内,如今却污蔑是本王推了你下水。所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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