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父绳之以法,对于还是实习生的她来说,实在是没有多大的权利抓人,今天不过是想吓唬一下小师父罢了。
但见面前的小师父一脸认真,陆胜男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小师父今晚要是没地儿去的话,就留下来吧,跟我做个伴儿也行?”
对陆胜男的邀请,汪远求之不得,随即淡定点头,“多谢。”
同陆胜男进了警局,汪远处处留心,并未在这里看到多少的歪风邪气,随即便放宽了心,吃掉了陆胜男一大半的夜宵。
陆胜男倒是没生气,似乎对面前这个道袍加身的小道士颇感兴趣,“小师父师出哪个派?崂山?华山……”
“无门无派,师父羽化,我没地儿可去了。”
汪远云淡风轻地实话实说着,但却略去了之前在佛头山发生的一切,以及他身上背负着的生死和秘密。
陆胜男没有再问,将面前的打包盒收拾好,又将值班室的床腾给小师父的时候,被汪远给拒绝了。
“你们女孩子总归不比男人,我还是谁凳子上吧。”
汪远说罢,将屋内三张椅子搬出了值班室,在走廊上排成排,和衣一躺便睡了起来。
陆胜男一夜无眠,因刚从警校毕业对工作从不敢轻易懈怠,加上害怕值夜班,所以轻易不敢睡觉。
如今外面走廊上又有一个小道士,虽然今天救了她一命,小师父看起来白净气质好,但毕竟也是个男人。
一夜安然,天大亮的时候,赵队长出奇地上了个早班,见值班室外一个穿着道袍的怪人,随即将眉毛拧了起来,敲开办公室的门。
见到陆胜男,似乎很不耐烦,“怎么回事?当警局是什么地方了,收容所吗?”
陆胜男揉着惺忪的眼睛,待看清是赵队长后,刚想解释,却被汪远抢了先。
“并无冒犯,也并无打扰,只是借宿一下而已。”
赵队长人一听,随即眉毛翘了起来,“借宿也不行,要借宿去酒店旅馆,这里是警局,警局!”
陆胜男尴尬着一张脸,连忙挡在了赵队长和小师父二人中间,“队长队长,消消气,是我工作上的疏忽,昨天晚上秋水路那个案件,要不是这位小师父出手相救的话,我现在早已经成了那亡命徒的刀下魂了。”
赵队长一听,这才缓和了几分脸色,上下打量了一番汪远,“你这身道袍可是认真的?”
汪远不明白此话是何意,便点头,“从佛头山青龙观来,不想给大家造成麻烦了。”
赵队长听后,扶着下巴思考了几分钟,随即说道:“小师父能不能跟我去了个地方,事情说来话长,小师父要是答应我,具体情况我在车上跟您说?”
“队长,哪里又有什么案子了吗?”
赵队长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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