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这幅样子,苦卞微微皱了皱眉。
“大人没有听说吗?我也是从方才那名侍女口中问出来的。”
落天被噎住了。
但是转念一想,也并非不能理解。
那侍女多半也是崖城中哪户人家的女儿,城家在此地又颇有威望,深得民众爱戴,落天身份再如何高贵,那少女也不清楚,只是这位年轻的大人乃是城外人这一点却是不会错。
崖城中出了这样的事情,而广受尊敬的城家家族也受了重伤,这些事在那名侍女看来恐怕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不管是顾虑城家的名声,还是太过喜爱自己生长的崖城,总之那名侍女对于崖城发生的事情似乎是看作了崖城与城家的丑态。
面对落天的时候,虽然因为对方的身份不敢将事情有所隐瞒,但是若落天未有深加询问的话,那侍女便只以那样粗浅的解说回复了落天。
落天离开天族之后,虽然已经长了许多见识,心性得到了在族中这将近二十年来都未有过的磨练,但是毕竟还是年轻了些。
苦卞也不过稍微问得巧妙了些,那侍女脑中的情报便被其掏了个干净。
意识到两人的差距,落天无奈得叹了口气。
虽然有心在苦卞勉强强撑面子,但是此刻却不是时候,方才苦卞说的话无疑足够引起落天的注意。
盘城受伤的事情他已经知道,只是却不知晓还有一名劳工也遭到了不幸,而且竟然连命都丢了。
但是细细一想这事也并非难以理解。
盘城深夜出行本就是因为城中劳工来访,不管所为何事,盘城身边都不止他一人,遭遇祸端的时候,恐怕也有至少一名劳工在其近旁。
不管是为了保护城家家主,还是因为闪避不及,那名劳工也遭了不幸之事。
落天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那劳工的尸体呢?”
落天虽然亲手杀死过人,但是却并非性子嗜杀,每次出手,均是不得已而为之,经历过几场杀伐,落天越发淡漠了当初在族中初或太极拳法时内心觉醒的宏大之志。
家族训诲,一日也没有离过落天心间。
人命大过天。
此刻听到有劳工身死的情况,落天便不由得问了这么一句。
这些终日操行粗重活计,辛劳换取生计的朴实工人,实在不应该逢上这种祸事。
苦卞摇了摇头,示意此事他也不知晓。
该当说的事情苦卞已经全部都说了,剩下的情况便唯有从这些事情当中仔细思量。
“那些将盘城族长送回来的劳工是怎么说的?他们在何处发现的盘城族长?”
落天稍微想了想,便向苦卞问出了两个不容忽视的问题。
苦卞眼神朝周围习惯性的一扫,自两人在此处交谈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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