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纸条上记载的信息看过一遍,夜枭便将其交给了身旁的下属,众人看过之后,一人掏出一个小瓶来,将里面的液体到了几滴在纸条上。
纸条瞬间仿佛被火焰灼烧一般,伴随着一缕细小至极的青烟化成了焦黑的灰烬。
那人用手将纸条一搓,一片细小的黑色灰尘便洒落在了脚下的泥土上。
夜枭看着苦卞的眼睛,忽然鼻尖一抽。
“出事了?”
沙哑的嗓音透出一股警醒来。
苦卞身上的伤口已经痊愈,但是留下的淡淡药味却依旧被夜枭捕捉到了。
苦卞似乎并不意外,轻轻摇了摇头,声音依旧冷漠。
“半路上的意外,已经干净了。”
夜枭皱了皱眉,“那人的情况如何?倘若他身上有什么伤口,那在此地将其解决的理由难免会被人质疑。”
“他无事。”
夜枭逼迫的眼神死死的盯着苦卞。
这件事涉及到他背后的主人所代表的的家族与这崖城的主事家族,断不敢有半点差池。
如果目标死在崖城的事情有半点遭人怀疑,那么主人怕是会有大风险。
任务是要目标死,但是绝不可死在抵达下一座城的半路上。
倘若苦卞与目标在半路上遇到了足可伤到苦卞的麻烦,那么那人也难说无事。
光是这一点,就可引人怀疑。
预取目标性命的人,绝不可是自己背后的主人所代表的家族。
唯有此次,主人将护送目标的任务交与苦卞,夜枭没有不满。
苦卞心性冷漠,为了完成任务可不惜一切代价,此外,其性子机敏,对于危险尤为警觉,这点夜枭再清楚不过。
面对夜枭的逼视,苦卞丝毫未有退却。
良久,夜枭放松下来。
对于苦卞的恼恨不提,但是苦卞对那位主人的忠诚却是无需怀疑的,既然他这样说,那便可以了。
夜枭轻哼一声,就此作罢。
苦卞点了点头,就准备离去。
在此呆的太久,并非上策。
就在他将要转身的时候,夜枭叫住了他。
苦卞转过头看他。
“你的匕首没有喂毒。”
夜枭定定的看着他。
刚才两人交锋的瞬间,苦卞的匕首抵住他的喉咙的时候,他便闻到了上面的铁味和血腥味。
但是没有毒液的腥臭味道。
是今夜特意为之,还是这一路上都是如此?
夜枭并不在乎,他有另外的话要说。
苦卞没有回话,但也没转身离开,就那么用一双冷彻的目光看着夜枭。
“苦卞,”夜枭沙哑的嗓音送出了那句话,“对我效忠。”
苦卞没有说话。
这么多年,夜枭对苦卞说过无数次。
苦卞从未开口回答他。
每一次苦卞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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