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累累。
在明白自己已经无力抗衡对方的情况下,落天只好将打败色心刀王的希望全部寄托在苦卞身上。
那时候自己看的分明,两人交手的一个瞬间,苦卞几乎就用手中的匕首划破了色心刀王的喉咙,但是困于对方的坚固盔甲和敏捷身手,终究没能对对方造成致命的一击,而仅仅只是在其脖颈上留下了一道细微的血痕。
方才那霸军与自己擦身而过时身手摸向喉咙的动作,令落天也将视线投放了过去。
毫无疑问,那一瞬间自己看到了,在其脖颈处,有一道几乎不可察觉的细小疤痕。
那是一处早就已经痊愈了的伤口所留下来的疤痕,而且痕迹极淡,与周围的皮肤基本上没有差别,恐怕不是仔细去看的话,哪怕是站在那人的面前也未必能够瞧得清楚。
而偏偏,落天始终都将注意力放在了这人的身上,而他伸手抚摸自己咽喉的动作也将落天的视线引导到了他的脖颈处。
虽然那天晚上因为天色昏暗,加上情况紧急,自己并没有能够清楚的看到当时苦卞挥刀的轨迹,但是这世上绝对不会有如此巧合。
毫无疑问,这叫做霸军的男子,正是那天差点杀死了苦卞的色心刀王,隼军。
听了落天的问话,苦卞半晌无声。,落天也不催他,只是脚下的步子走得比方才稳了,也渐渐的快了些。
苦卞察觉到落天心中的愤怒和不快,便不再拖延,将心头整理好的话说了出来。
“大人,”苦卞不露痕迹的四下一看,确定左右再无他人,便凑上去压低声音在落天耳边说话,“那人是隼军无疑,我并未有所怀疑,也不曾看错。”
听到苦卞开口,落天将脚步放得慢了些,但是依旧不出言语,面色有怒。
苦卞心知此事自己做了主,而且还是对那样一名凶恶的山贼匪首,难免会惹得落天恼怒,便赶紧澄清自己的打算。
“大人,我这样做,亦是为了大人的周全。”
还不等苦卞道出下文,落天便发了火,几乎要压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为了周全?那为何不将那人拿下?莫非你怕了他的刀不成?还是说我想错了,不曾明白你这高明的计策?!”
苦卞抿了抿嘴,落天这话一说,便是十分的恼火了,甚至连两人好不容易消除的间隙,也被落天拿来言说。
所为高明计策,便是指借刀杀人,这句责骂可谓毫不客气,不留丝毫余地。
这样一说,即便是苦卞,也不得不立刻讲述事情原委。
“大人且听我说来,那色心刀王在见到我二人的时候,未有丝毫慌乱,那时候起我便有了猜测,这人大概已经知道大人在城家宅中的事情,我与他交手,便是为了断明其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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