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我与优伶夫人互相望见,再要离开,确实是有些不合礼数,我这便前去饭厅。”
苦卞听他话声急切,这番话想来也不过是随口说出,其心中真实所想,恐怕仍旧是困于那位美人绝色。
方才那短短的一看,连自己都为瞧清那优伶夫人的视线投于何处,也许不过是为屋中猛烈的饭香所侵,忍不住稍微偏了一下头而已。
可是这位大人却自以为对方瞧见了他,执意前往,实在是有些滑稽可笑。
不待苦卞搭话,落天便已经跨步上前。
苦卞不由在心中暗暗叹息。
这样的美人,如果要夺人性命,当真是无人能够幸存。
怪不得世间有人言说,美人之祸,可比洪水瘟疫。
为了这样的绝色美人,即便是有人欲掀起战事,也不足为奇。
看着落天急速离去的身影,苦卞微微摇头,提步跟上。
落天虽然走得急,但是心中慌乱,脚下也全无章法,甚至一不小心还踩到了自己的衣角。
这种丑态,在平时苦卞可从来没有见过,当下更不由得添了些喟叹。
两人一走一追,不多时便已经到了饭厅门口。
落天忽然停住了不知,苦卞心知肚明的让开了些。
落天也不急着上前,反而是抖了抖双手,将衣袖拿起,用双手在头顶胸口,腰侧腿上皆摆弄一遍,稍整仪态,然后才上前。
屋中的下人见到有人来,便拉开了门。
在门将开开一条缝隙的时候,苦卞便瞧见了屋中木桌旁坐着的那位美人。
果然是天赐的绝色。
苦卞再次叹息。
即便是这样的角度,仅能瞧见优伶的一个侧颜,而且屋内光线不比屋外,稍稍暗淡了些,但是毕竟比刚才远观要近了许多。
饶是此前已经见过一次,苦卞依旧感到瞬间心神动荡。
这女人的确是世间再无二人的绝色美人。
苦卞尚且如此,落天更加是不能自持。
光是瞟见屋中那一抹华服的颜色,便已经让落天的心中情绪翻涌,几乎难以自制。
待瞧见屋中不见俊城身影的时候,更是让落天几欲疯狂。
因为之前两次木屋之行均有波澜,让落天对再与优伶见面心存芥蒂,一两日下来,忙碌他事,反而稍减相思。
以至于是落天以为自己心中的那些冲动不过是一时的蠢动,自己不过是昏了头,失去理智,方才做出那样的举动来。
然而此刻再次见到优伶,落天方才发觉,那些思量,那些自愧,都不过是嫩叶枯草,不堪烈风呼啸。
若非此刻周遭尚有他人,落天只恨不得快步上前,只愿靠优伶更近一些。
尽管落天自己明白,越是缩小间隙,自己便越是情难自禁。
听到动静的优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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