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为内心已经接近崩溃的众人的身体直接加上的城中的负担。
即便是城家的家族,也不由的感到了一丝绝望。
出于连自己也说不清楚的一种冲动,城家家主无意识的挪动着双腿,连伸手分开人群也做不到,就那么直直的,挤着脆弱无力的人群朝前走去,仿佛是将那骇人的巨山看作了愤怒的神灵,意欲以自己的血肉作为祭品,来平息对方的怒火一般。
身心颤抖,但是却难以止步。
连自己都不知道是在做什么,只能感觉到眼前的景物一点一点,极为缓慢但是却十分明确的朝着自己压迫了过来。
山脉的巨吼为城家奏响了绝望的悲歌。
偏偏是在自己的手中,断送了家族的根基。
不是皇族的打压,亦非其他家族的中伤迫害,而是因为自己身为采石工地的责任使和工程总长,没有考虑到如今这样的情况。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皇族一定会借机责难自己,然后赐下惩罚,也许会声明因为顾念家族多年来的苦劳,而给自己留下一条生路。
让自己苟活于世。
城家的地位和荣耀自然会被皇族借此机会收回,即便是崖城还有些用处,那也与城家无关了。
城家祖先求得的功名,却不过只是为皇族白白效了这许多年的苦力,到最后却什么也没能剩下。
而葬送了家族的自己,那里还能够有脸面见先人,那里还能够背负着皇族的赐罚,眼睁睁的看着家族的荣耀权势全都化作过往云烟。
走近些,再走近些,可以看到工地上的营帐,那里尚还未受到从山间冲出滚落的水流山石的冲击。不光是营帐那里,即便是再往前一些,再靠近工人们施工的地方一些,也能够隐约看到地面的颜色。
那些碎石的断面所发出的亮色,或明或暗,各不相同,但是绝对不是被山洪淹没之后的样子。
山洪被截住了。
这简直如同将要沉入大海的人远远的看见了一道短小的白线,终于看清断定那乃是一座小岛的轮廓之后的情况。
不敢信,却又打从内心深处,从灵魂之中发出最为诚挚的期盼一样。
在采石工地中,劳工们平日里劳作的那块地方,有那么一条细线,将整个采石工地分割成为了两段。
细线蜿蜒,却正好是在周围山岭的脚下,选定了一处最为狭窄的地方,然后将两旁的山脚连接了起来。
以细线为根基,那里被建造起了一堵墙壁,将那些从山脉上冲刷而下的洪流阻挡在了一个包围里面。
而在墙壁的另外一边,便是大片尚未遭受山洪巨流侵袭的空地,以及在那之后的工地上的营帐。
这样奇异的景象令所有的人都看得呆了,在短短的时间之内,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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