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伶开始用心的,有意识的,对自己的魅力开始了掌控,她明白,自己的目的是把这份可将人致死的美丽收放自如。
她开始与人谈笑,与人结交,在令其并不喜欢的崎岖道路上缓缓前行,正如同金属忍受着砂纸的磨蹭,只为将自己打造得更加光华。
而且自己努力的结果明显可见。
每当自己出现在人群中,周围的所有女子都会黯然失色。若从前的优伶是当空明月,而那些女子不过是细微星辰的话,如今的优伶便是春日骄阳,在其耀言光辉之下,满天繁星都只得隐匿起身形。
便是有妄图一展身姿者,也不会为他人所见。
优伶所取得的成果甚至超出了人族族长的预料,有好几次,他在人群的另一处,遥遥看着优伶与人谈笑的模样,心中也忍不住生出一丝感叹来。
帝国有人说自己的女儿是妖物,那些人的心思,自己倒也并非不能理解。
优伶的容貌体态,几近完美无缺,这并非人力可为,亦非人所能有的姿态。
在优伶短暂有漫长的人生之中,是否曾对某位男子动过真心?
这无疑是许多人都想获知的一个情报。
偶尔优伶也会这样询问自己,在曾经,内里尚还青葱的时候。
有过那样的一个人,他的出身不算太过高贵,但是也已经足够不凡。
他叫什么名字,优伶不记得,甚至似乎从未听说过,哪怕是他的面容,优伶好像也未曾见过。
他的事迹全是从族中贴身的侍女出听来的。
他或许曾在某个聚会上见过了优伶一面,或许在那之后,他便被这个人深深的吸引。
他也许曾在聚会的某处,端着一杯不曾饮过的酒水,在心中苦苦的思量着该如何上前与优伶说上一句话。
那时的优伶,正处在对男人厌恶至极的时候,对于周围那些拥上来的男子,她从来没什么好的脸色,除非是在父亲的提醒之下,她才勉强搭上几句话。
但是那时候的优伶,绝对谈不上和颜悦色,更不用提用那张人间难寻的美丽面容展露出一丝笑容。
只是优伶太过美丽,即便是平时最为自重的男子,也无法对她的冷漠产生丝毫的厌恶之感。
她的这份冷峻,反而更加显出她的纯洁和自爱。她本就是一朵世所罕见的娇花,而如今这朵娇花移步山巅,却更增加了想要一睹其芳容的人心中的渴望。
为了令优伶一展笑容,那些年轻男子可谓奋不顾身,妙语迭出。
然而这些作为都不过是让优伶的脸色更加难看而已。
据族中的侍女所说,这位名字和面容都不为优伶所记下的男子,当时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注视着优伶。
听了这样的话,优伶不过是一声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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