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翼翼的轻唤道:
“清秋是你吗,没想到还能在见到你,你可知道小姐我有多开心。”
几乎是赵锦桢这说话的声音在响起,正在煎药的清秋就立刻起身向她瞧来。
当看见昏迷多日的赵锦桢,这会竟然无声无息间,就自己回来灵犀院了,清秋忙喜极而涕的迎了上来。
只是一到近前,清秋就“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涕不成声的自责说道:
“小姐都是奴婢没用,遇到山匪时没护好您,叫您昏迷了这么久,清秋自行领罪。”
眼见清秋这话说话,就重重的磕起头来,赵锦桢心疼的不行,忙蹲下身子扶住对方说道:
“别说傻话清秋,你也是一介弱女子,怎敌得过那些山匪。你对我的忠心与否,本小姐心里自然清楚。快起身说话吧,能看着你安然无碍的站在我面前,小姐我心里欢喜的很。”
清秋是前生由始至终,一直跟在赵锦桢身边的人,不离不弃,最后也为护主而死。
所以赵锦桢重生而回,主仆二人得以再见,她如何忍心苛责对方半句。
而就在她亲手扶着清秋起身时,却不想敞开的院门处,忽然传来一阵轻笑声。
赵锦桢寻声望去,当即就瞧见一众下人,这会这簇拥着柳家姐妹向她的院内走来。
为首适才轻笑的,正是如今侯府内宅的当家人柳若凤,跟在她身边的还有满脸敌意的柳若莲。
而瞧见赵锦桢望过来,柳若莲这会有了倚仗,再次猖獗的叫嚣道:
“三小姐你不敬我也就罢了,现在我姐姐来了,她可是侯爷的平妻,位同你的庶母,见而不拜三小姐这架子当真是越来越大了。”
闻听这话,赵锦桢不禁向端正的站在那,含笑望着她的柳若凤看去。
不得不说柳家姐妹确实都有绝色之貌,加上出身贵族世家,比起柳若莲的恃宠而骄,柳若凤的稳重深沉,确实没有半点妾氏的模样,活脱脱一副侯府正室的气度。
以前本着能忍就忍的态度,所以赵锦桢见到柳若凤,确实会主动请安见礼。
可如今她早非那个任人欺凌,还与人为善的赵锦桢了,当即就见她哼笑一声说道:
“七姨娘这话说错了,你也是世家出身的人,难道连尊卑有别不可逆的道理都忘了不成。三姨娘有幸被父亲抬为平妻那是她的造化,但所谓的庶母只有训诫各房庶出女子的权利,本小姐堂堂嫡出,才是侯府真正的主子。过去礼让各房姨娘几分,见面主动福礼请安是将你们看成半个长辈,但如今本小姐伤势刚刚痊愈,身体仍旧不适,这安若不愿请也无可厚非,七姨娘你莫非是被恭敬惯了,连妾氏该守的本分都忘了不成。”
赵锦桢一番讥讽理论的话说完,顿时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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