诫。如此若莲你就禁足在自己院子内半月,安心照顾出世不久的辉儿,顺便静思己过,这段时间就不要出来了。”
这柳若莲自从进了侯府,仗着年轻漂亮,最是得襄安候宠爱,别说禁足,就是责备的话都没受过一句。
因此这会满脸茶渍,发髻还往下滴着水的柳若莲,当即就委屈的想撒撒娇,叫襄安候收回惩处。
不过还未等她将我见犹怜的情绪酝酿好,一旁的柳若凤却当先不由分说的,将柳若莲给拉起身来,并对着襄安候说道:
“侯爷乃一家之主,您的话若莲她自然会信服认罚。如此我就带着妹妹先回后宅了,就不留下耽搁侯爷与王爷也商谈正事了。”
这话说完,柳若凤就行了退安礼,接着面容平静的离开了。
而此间事情已了,赵锦桢自然也不愿在留下,可就在她也要福礼退下时,却不想五王萧启琰却在这时说道:
“本王今日本为送御药而来,却不想却叨扰侯爷这些久,所以本王这便告辞了。”
眼见萧启琰要走,襄安候自然要起身亲自相送,可却不料对方示意他不必跟着,反倒看似随意的一指赵锦桢,低沉一笑的说道:
“侯爷偶感风寒,实在不宜相送本王,否则在着凉加重病情岂非更难痊愈。不过这襄安侯府本王第一次来,府内道路不熟,因此眼瞧锦桢小姐也似有离开之意,不知可否能劳烦小姐相送本王一程。”
对于皇室的人,赵锦桢如今是逼之如虎狼一般,因此当即秀眉一皱就要婉拒。
可巴不得高攀上皇室中人的襄安候,却根本不管赵锦桢这个亲生女儿愿意与否,就代替对方满脸堆笑的回答道:
“瞧五王爷说的这是哪里话,能给您引路,那是锦桢的荣幸。”
襄安候这话说完,恨不得自己这几个女儿,都嫁入皇室的他,就连连向赵锦桢使着眼色。
将这些都尽收眼底的赵锦桢,她纵使在不愿,可如今羽翼未满,还不敢忤逆襄安候的她,也只能点点头,做了个请的手势后,就当先在前引路走出了书房。
而穿过侯府花园,一路向正门走去,赵锦桢都微微颔首,目不斜视只盯着脚下的路。
即便感觉到萧启琰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身上,可赵锦桢却装作浑然为觉,不失礼数间,却又透着一份明显的疏远。
至于和赵锦桢并肩而行的萧启琰,他自幼就过目不忘,记性极好,其实出侯府的路,他走过一遍就已经记住了。
眼瞧着在穿过面前的长廊,在一拐就到侯府正门了,当即他步态有意放缓,更是打破寂静的当先说道:
“锦桢小姐适才可是妙语连珠,叫襄安候都被逼问的只得妥协,如今到了本王面前,这一路上怎的就鸦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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