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正堂内终于只剩下赵家人的时候,就见得老夫人立刻满脸心疼的上前几步,而后就将赵锦桢和赵锦柯,全都搂在了怀里,连声安慰道:
“好孩子你们别怕,事情都过去了。有祖母在,我这把老骨头会护着你们的,谁也别想伤害我的孙女。”
眼见老夫人在说这话时,眼神极为不满的望向了柳若凤所站的位置。
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的襄安候,他在官场混迹多年,什么阴谋诡计没见识过。
所以今日柳若凤蓄意针对赵锦桢的事情,他不是看不透,只是想不想追究的问题罢了。
而柳若凤到底是襄安候,这些年最宠爱,也是最和他心意的妾室,否则对方也不会被抬为平妻了。
因此一见老夫人不满,襄安候下意识就护在了柳若凤母女身前,陪着笑脸说道:
“母亲不要动怒,今日的事情若凤确实有错,没能将事情压住,还闹到了太子近前。等事后儿子必然好好的说教她一番,您老就别因此费心了,叫锦桢和锦柯,扶着您下去休息可好。”
襄安候不说话还好,结果当老夫人瞧着她这个儿子,竟然这般维护着柳若凤这个区区妾室,对于受了委屈,险些清誉都要被人诋毁的女儿,却连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
当即老夫人被气的又是一阵头晕目眩,被赵锦桢扶着赶紧坐下后。
她接着又喝了一口,赵锦柯递上前来的茶水,总算缓过一口气来的老夫人,就满脸失望的看向襄安候,语重心长的说道:
“佑昌你快瞧瞧,你这两个女儿多孝顺我这个老婆子,可你怎么身在福中不知福呢。不与亲生女儿亲厚,反倒一味包庇纵容个妾室。看来老身这些年不再府中,咱们这襄安侯府恐怕早就连尊卑规矩都没了吧。难怪连太子府的侧妃,都能跑来撒泼,我赵家也是大晋数一数二的贵族世家。佑昌你不觉得丢人现眼,老身还怕死后无颜去地下间你父亲呢。”
一听老夫人连死字都说出来,襄安候当即忙跪在地上,连声请罪的说道:
“母亲息怒,您老七十大寿将近,是儿子不孝惹您生气了。但若凤这些年,自您老离开侯府前往静心庵居住后,就一直辛勤持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今日她纵使有万般不对,念在她也算为我赵家兢兢业业的份上,还望母亲就原谅她今日的过失,儿子事后定会好好训诫,不叫今天的事情在次发生。”
老夫人常年诵经礼佛,所以是个性格很慈爱的人,眼瞧着襄安候这个儿子不住求情,而柳若凤母女也诚惶诚恐的跪在了地上。
她老人家不禁就心软了,当即就想摆摆手,叫一众人起身。
可连番被针对迫害的赵锦桢,难得老夫人回来,有人能压制住她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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