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温婉静雅的模样,实则对方前几日,才刚刚亲手用簪子刺死了一个奴才。今日李夫人是来退亲的,结果言语间说了些三妹不喜的话,锦桢就直接将茶杯砸在了李夫人的嘴上,当即鲜血就流了下来,小女真是被吓坏了,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呢。”
跪在地上低声哭泣的李香蝶,当她听完赵锦枝一番话后,马上不依不饶的说道:
“太子您都听见了吧,现在可是侯府的二小姐,站出来指证自己的亲妹妹行为不端,出手伤人,是非曲直已经很清楚了。您一定要严惩这个赵锦桢,她竟然敢用茶杯砸我母亲的嘴,简直是可恶至极。”
一见李香蝶哭的满脸泪痕,萧启瑞不禁又心疼上了,当即竟扬声直接命随行的侍卫将赵锦桢擒下,送去官府立案严惩。
可就在这时,陪坐在侧的萧启琰,忽然手中匕首,向着堂门处甩去,直接刺进了门框之内,正好将迈步要往里进的侍卫给拦住了。
他这突然出手的举动,不但吓得太子府侍卫,不敢越过匕首进入正堂之内。
就连萧启瑞也是一惊,立刻从椅子上站起身,看着萧启琰警惕的问道:
“五弟,你这是何意,赵锦桢出手伤人,现在人证就是对方的二姐。而李夫人还昏迷不醒着,此事自然可脸送往京兆府处理,难道你还打算包庇不成。”
面对萧启瑞的质问,萧启琰却坦然一笑,慵懒中透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态度说道:
“二哥现在就要将人拿下,未免也太操之过急了。毕竟锦桢小姐连申辩的机会都没有,单凭二小姐的一番话就要定罪,这实在也太儿戏了。并且本王可没忘记,适才随侯爷才进入正堂时,二小姐母女似乎和三小姐正在激烈的争吵。所以出于报复,二小姐所谓的证言,乃蓄意诋毁这也是很有可能的。更何况二小姐不过是庶女,真论起身份她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对嫡出妹妹大加指责,这本身就是乱了体统的事情,所以二小姐的话不足以取信。”
眼见萧启琰三言两语,就将赵锦枝的说辞给推翻掉,维护赵锦桢的意图是再明显不过了。
今日也觉得借着太子的干涉,想叫赵锦桢在难翻身的柳若凤,当即就望向萧启琰说道:
“五王爷您这话未免也太伤人了,我的女儿是庶出不假,但她也是三小姐的亲姐姐,这做姐姐的哪里会害自己的亲妹妹。若是锦枝的话不足信,那我这个侯府二夫人也可以作证,确实是锦桢出手打伤了李夫人。按理本夫人是该维护锦桢的,可怎奈侧妃娘娘都亲临侯府,本夫人也只能如实说出一切了。”
柳若凤本以为,凭借着她侯府平妻的身份,这番话说完,必然是有些分量的。
可谁知萧启琰,在凝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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