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赵锦桢这次,一回到侯府,受到诋毁后,她其实完全可以将萧启琰交给她的,那些山匪供词拿出来,证明自己的清白,这样所有的诬陷毒将不攻自破。
可是赵锦桢非但没有选择这种,最简单有利的处理方法,反倒是正面毫不相让的忤逆顶撞了襄安候,这对于她将来在侯府立足,无异于给自己添堵。
但这次入宫,看着赵锦楣这位亲姐姐,每日受尽恩宠,却不过是在应付一个不爱的男人。而且还活的那般卑微小心,这些对赵锦桢的触动都很大。
她们姐妹自幼相依为命,在赵锦桢的心里,赵锦楣是她在世上最的家人,所以她对这个姐姐的爱有多深,那对襄安候这位生父的恨就有多重。
因此这一回到侯府,眼见襄安候误了赵锦楣的终生不算,现在还要叫她和赵锦柯一世背上清白被毁的名声,她甚至连最后那点忍耐力也彻底被消磨殆尽了,这才有了适才她正面顶撞的一幕。
不过望着襄安候,在她提到相府和赵锦楣后,那眼中流露出的畏惧和忌惮。
赵锦桢就知道她猜的果然没错,她这位父亲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一见势头不对,哪怕对她这个女儿也能妥协。
其实赵锦桢这会,她其实心里竟然隐隐期盼着,襄安候在听完她的警告后,那举起的巴掌能向着她的脸落下来。
这并非赵锦桢喜欢被人责打,可若是襄安候敢动这个手,她至少还知道,这位生父就算无情,但还是个有血性的人,还能给她一个尊敬对方的理由。
但望着襄安候,高举着的手,最终还是缓缓落下,并有些颓废的坐回椅子上的这一幕后。
赵锦桢心里,有关父亲这个词,所有高大伟岸的幻想,都在这一刻土崩瓦解,支离破碎了。
到底是亲生父亲,说出父女情断的这种话,赵锦桢的心里也不好受。
因此在极度失望的情况下,她不知不觉间,眼中仍旧是滑落下了泪水,并转身就要向堂外走去。
可谁知就在这时,六王萧启璃竟然在没有任何人通禀的情况下,在下人的引领下,竟然也来到了这里。
而本来远远看见赵锦桢,就笑着挥手示意的萧启璃,等到他凑得近了,这才察觉到厅堂内的气氛似乎有点不大对劲。
尤其当他瞧见赵锦桢,那哭的满脸是泪的失落模样,比对方要大上几岁的萧启璃当即就很关切的马上说道:
“锦桢你这是怎么了,在宫内伤的不轻,短短几日的功夫想必也没将养好,你现在可不适合伤心落泪,心情不好还怎么养伤。另外究竟是谁欺负你了,本王给你做主就是。虽然和你不过见过寥寥几面,但你先后可是将我太子二哥,还有皇后娘娘都给顶撞了,你这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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