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番纷扰的相宜院,在少顷之后,随着赵锦桢还有萧启琰等人的身影彻底消失的时候,就再次恢复了平静如初的样子。
可是这种宁静,在一炷香左右的时间后,随着赵锦柯领着襄安候,还有老夫人以及周静绣等一众人浩浩荡荡的赶到相宜院,而再次被打破了。
而相比起旁人这会都神情颇为凝重不同,和许多宾客一样跟着过来的相府长媳王氏,这会不但神情间充满焦急,更是有些埋怨的冲着在前引路的赵锦柯说道:
“锦柯你这孩子也真是的,就算你瞧见桢儿待着的东厢房内,进去了个男人,那你大可以悄然的将此事禀明给你母亲。如今倒好,随着你那般在寿宴上一喊,你三姐姐的清誉这下算是都被你给毁了。现在如此多的人都跟过来,名义说是关心,实则就是想看侯府还有锦桢的笑话罢了,锦柯你实在是太不懂事了。”
面对王氏轻声责备的话,赵锦柯立刻委屈并且充满后悔的点点头,眼中泛起湿意的说道:
“大舅母教训的是,但是锦柯是真的很担心姐姐,加上我又一向是个胆小的性子。因此眼瞧着有男人走进东厢房,而门还落了锁,所以我推不开的情况下,心里也是真的慌了。这才一路跑回寿宴上想尽快寻人去救三姐,因此心里焦急直接就把相宜院内看见的那一幕给喊了出来。现在锦柯也好后悔,若姐姐的清誉因我而受损,那我真是难辞其咎。”
一见赵锦柯话说到这里,已经忍不住的用锦帕去抹眼泪了,这下子就算王氏是个直性子的人,却也不好在说什么了。
而就见赵锦柯将眼泪擦了擦,眼瞧着一众人浩浩荡荡的也到了相宜院内,她不禁脸显疑惑的轻声又说道:
“其实我适才有些话并未彻底说完,因为东厢房虽说落了锁,可是我并未听到三姐的挣扎之声,甚至里面还传来阵阵笑声。母亲还有舅母,你们说三姐究竟在里面做什么呢呀,是不是我蠢笨之下弄错了,其实她根本就没事,不过是在和故友叙旧吧。”
赵锦柯在时候出这番话的时候,脸上流露出的,尽皆一片天真的神情。
可是她这话虽然声音不大,但也足以叫站在她身旁不远处的襄安候听了个清楚。
当即就见这位侯爷,马上怒不可歇的哼笑一声,而后气急败坏的说道:
“锦柯你休要在替你那不知羞的三姐找理由了,故友叙旧还需要锁上房门吗,锦桢这个孩子真是太叫本侯失望了,我这就要亲自进去瞧一瞧,对方究竟在做什么好事。若你三姐真作出见不得人的事情,那我襄安候就不会再认她这个女儿。”
今日宾客云集,别看所有人都是前来给老夫人拜寿的,其实襄安候为官这么多年,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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