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节都是个极为重要的节日,它乃是一年中第一个月圆之夜,寓意阖家团圆,而在明罗帝国,春社祭祀的日子,便定在上元节。
“……”
君初月沉寂了好一会儿,才半眯着眼睛喃喃开口:“很让人怀念啊……还记得那时我当了祭殿的圣女,大部分时间便只能居于祭殿深处,少有出来的机会,所以每年最期盼的,便是春社,也就是上元节那天,因为我可以出来整整一天……”
“明天,我陪你。”
慕容封渊抬手替她捋了捋鬓边碎发,眸光微黯。
他没有说,就是那年春社上的惊鸿一舞,才让他头一回以平常心去看待他曾一度厌弃的妻子,也才有了后续鬼使神差般的接近,也才有了彼此相携相伴的今天……
若没有那次春社……
慕容封渊想,或许,他会永远弄丢他的女孩吧,即便在时光流逝的某一日终于回忆起失落的所有,却也再无法改变已经错过的东西,最终在痛苦的悔恨和煎熬里度过余生……
“慕容封渊、慕容封渊!”
男人倏然低头,只见不知何时被他拥入怀中的小女人正踅着秀气的眉毛抬眼瞪着他:“总算回神了,你发什么呆,你抱的太紧了,我都快被你勒的喘不上气了!”
“……”
慕容封渊慌忙松了手臂。
君初月一得到自由,立刻伸手摸到了他正午被刺伤的肩头,隔着衣袍按捏了几下,稍稍松了口气:“还好,伤口没裂开。”
又气呼呼地瞪眼:“想什么呢一惊一乍的,突然使那么大的力气,要是伤口迸裂了怎么办。”
“不妨事,我没有那么脆弱。”慕容封渊低低笑,“况且夫人医术通神,就这点小伤,在夫人手上还能不是药到病除?!”
“……”
君初月嘴角抽了抽,仍旧义正严辞:“你拍我马屁也没用,等会回客栈换药时我再给你看一下恢复情况,不好的话明天你也就别打什么擂台了。”
说到这里她话音停顿了一瞬,接着勾唇笑开:“就换我来上!说起来我也好久没有活动筋骨了,今天斩那妖蝶当真是费好一番功夫,若换作以前哪里会有这么吃力。”
她说话声音不大不小,提到“擂台”两字被人听到了,酒仙楼小二很快迎了过来:“两位客官,莫不是要打明日上元节擂台的?”
两人转了视线过去,君初月道:“有些兴趣,只是我二人头一回来荽城,不知这擂台如何打法?”
“这个简单,二位若有此意,今夜子时之前在小的这里领一支签牌,拿着这签牌便等于有了打擂的资格,明日便可以前往离这里不远的擂台参与打擂,打擂比武点到为止,只要口头认输,或是落于台下,就算是分了胜负,两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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