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更像是恼羞成怒的娇嗔,却不想正中了男人下怀。
慕容封渊乐了。
一手扣紧了她两只小手压制在头顶,双腿也压住她挣扎不休的下半身,薄唇勾出一抹饱含深意的弧度:“遵命,为夫这就来和夫人滚了……”
说话间,空出的大手就已摸向她身前衣襟。
……
君初月直到第二天醒过来,还是不明白为什么最开始只是一句普普通通的问话而已,到头来却会导致她被吃干抹净了一整晚。
最可怕的是,男人还特别卖力,就好像要把这些天赶路未纾缓的欲望全部释放出来一样,害她动一动就全身酸痛,只能躺在床上拿眼神狠狠地瞪他,借以无声表达自己的不满。
“……”
慕容封渊大概也知道自己做的有些过头了,讪讪地摸了摸鼻尖,将毛巾在热水里打湿了,拧起来回到床边:“来,为夫给你擦擦身子,把筋骨给按摩一下。”
“不要!”
君初月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匹大尾巴狼,一边说着不要,一边把被子往上拽了拽,本来就盖的严严实实只剩一个脑袋在外面了,现在更是连脑袋都只剩下半个。
“……”
慕容封渊尴尬:“乖,擦一擦舒服些,我保证不会再碰你。”
忍不住后悔昨晚为什么控制不住,看他家小妻子现在满脸警惕的样子,下回再想要吃到她,还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呢——
果然人就不能太放纵自己!
耐心劝了她好半天,盆里的热水也换了两遍,君初月到底还是让他掀开了被子,一身青紫红痕的娇躯映入眼帘,让男人一瞬屏住了呼吸——
夜里黑,哪里像现在大白天里来的有视觉冲击力,凤眸顿时幽暗下来,就在这时,耳边传来四个咬牙切齿的字眼:“慕、容、封、渊!”
不好!
慕容封渊猛地反应过来,急忙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收敛了心神,拿毛巾开始细细给她擦拭身体。
原本手脚粗重的男人在做了一段时间“妻奴”之后,如今干起这些伺候人的事情来变的颇为得心应手,力道轻柔却不绵软,恰好保持在让床榻上小女人感觉最为舒适的程度。
君初月起先还保持着警惕防止身后的男人突然“兽性大发”,可过了一会儿见他还是很平静,按摩的她又很舒服,不知不觉睡意就袭了上来,眼皮也开始颤颤巍巍,盖下去、又撑开,再盖下去、再撑开,反复了十几次之后,就再也撑不开了……
慕容封渊发觉她的呼吸渐渐变的悠长平缓时,先是怔了一下,随即无声地笑开。
这时盆里的水已经差不多冷了,他将毛巾丢下,又去拿了活血化淤的药膏来给她抹上按摩放松了一遍筋骨,然后给她套上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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