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叫她,真正知道她姓氏的,除了当朝官员也是少之又少。
说话间目光一转,落在叶妍妍身上。
率真么?
没看出来。
骄纵任性倒是觉出个十成十来,常言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又有话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能与这叶府千金玩在一起的,想必也不是如表面那般的善茬。
想到这里,她嘴角的淡笑便隐隐多了几丝玩味。
余秋琏则热络地招呼她进亭子坐下来,一边向她介绍了其他几人,一个是叶妍妍的堂姐,名叫叶青,一个是余秋琏的庶妹,余香;还有一个是当朝皇帝的表侄女,文丝韵。
君初月和她们分别见了礼,就听文丝韵开口:“我曾经与家父一起参加过春社,目睹了圣女风姿,圣女在祭祀上一舞可谓若游龙惊鸿,令人心向神往,我也略通管竹丝弦一二,不知能否在这花园里,再一睹君姑娘舞姿?”
余秋琏闻言也笑道:“若能这样就再好不过了,我也愿献丑弹奏一曲。”
她说着指了指桌上瑶琴。
却见君初月一笑:“这就要说抱歉了,祭舞只能在祭祀上由圣女来跳,如今一不是春社时间,二我也不再是祭殿圣女,若在这里妄然跳了,恐怕会引来神明降罪,到时候又该如何担待?”
“我不信!”
这话立刻引来反对。
叶妍妍冷笑道:“难不成你天生就会跳?总该要学要练吧,也没见有什么神明降罪啊,定然是你故意找借口推诿。”
君初月:“……”
她怎么听怎么觉得这叶妍妍是在有意找茬。
正想着反正也说不到一块去,要不干脆告辞吧,毕竟她还有大祭师交下来的任务在身呢,可没空陪着几个官家小姐闲聊,余秋琏急忙在旁边打圆场道:“好了好了,妍妍,你少说两句,君姑娘不愿意就算了,那咱们不如玩些快活的,放纸鸢如何?”
“这个主意不错。”叶妍妍点头,“今天天气也正适合,你们等等,我这就让人拿纸鸢过来。”
放纸鸢么……
君初月看着那些很快被送过来的纸鸢,不由有些出神。
她自小进了祭殿,这些常人的游戏几乎与她无缘,印象里似乎也就是她刚认识慕容封渊的那些日子,曾经跟他一起放过两次纸鸢,后来就再也没有过了。
她还记得自己那时候完全不懂得一点技巧,纸鸢总是飞不到半截就掉下来,偏生她还霸着不撒手,结果让慕容封渊跟在她后面捡了一天的纸鸢……
笑意不自觉地又在眼底晕染开来。
见其他人都已经挑好了纸鸢,她也伸手从中拿了一个,正要起身,却听余秋琏开口:“若光是放纸鸢,也没有什么意思,咱们再加个赌局如何?”
“什么赌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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