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惊到,意识到她醒了,稍稍放松了胳膊让她爬起来。
“你……”女孩有些吃惊。
以往慕容封渊练兵时都是在外与将士同吃同住,离家哪怕只有十几里脚程都依然如此,原以为傍晚他一走就又是几天不得见面,可现在怎么居然又回来了?!
她扭头看了眼窗外,天刚蒙蒙亮,东方正泛起一丝鱼肚白,又收回视线:“你什么时候来的?”
“不长,才一会。”
慕容封渊低低答道,男人有意放轻的低沉声线在熹微弥漫的屋子里犹如陈酿的美酒,甘醇无比,一点点扫过心湖:“回来看看你,是不是做噩梦了,看你睡的不安。”
做噩梦?!
君初月仔细回想了一下,却想不起自己到底梦见了什么,于是笑了笑:“记不得了,可能只是梦多了些,睡的不熟容易醒而已。”
男人“嗯”了一声,紧接着欲言又止。
君初月:“……”
见向来雷厉风行作风果断之人突然间变的踌躇不定,她免不了就生出几分好奇:“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有什么话要说?
当然是有的。
从他傍晚离开后就一直在思考要如何安置云月颖的问题,慕容封渊想,无论早晚总是要说出来的,不如就现在吧——
“我打算给颖……云月颖寻一门亲事,让她风风光光嫁出去。”
什么?!
君初月一呆,以为自己听错了。
慕容封渊说要给云月颖寻一门亲事?!
她第一反应就是伸手掐了自己一把,痛感弥漫上来,她才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做梦,不由的瞠目结舌:“你刚才说什么?”
男人见女孩露出一脸少有的震惊模样,心里不禁很不是滋味。
随即轻咳一声,就像在掩饰自己的情绪似的,一边拣着措辞继续说道:“我说,我打算给云月颖寻一门亲事,她对我毕竟有救命之恩,在将军府里又耽误了这么多年,于情于理我都应当这么做——”
良久,长长的一段叙述下来,君初月算是听明白了慕容封渊的意思,但还是觉得自己仿佛在做梦一样是那么的不真实:“你是说,在此之前,你都误把恩情当成爱情了?”
“是。”
慕容封渊回答的有些气弱。
这个时候的他哪里还有半分平时的气势在?姿态低的就好像是自知犯了错的普通小男人,只怕惹到自己所爱的女孩不开心。
君初月:“……”
这样一来就什么都说的通了,譬如云月颖在将军府中四年都与他未有夫妻之实,再譬如他这些时日里态度的点点转变。
慕容封渊见她长时间一言不发,忍不住小心问道:“你不生气?”
“气?!不是已经发泄过了。”闻言,君初月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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