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直了,时而又双腿交叉,时而又托着手肘将手指送进口中轻咬,眼里更是焦虑难安。
派出去的那人去而又返,鸨娘眼睛一亮,迎上去听那人附耳说了几句什么,而在这过程中其目光也不时落在郁夙身上来回打量,等那人说完退下之后,她深吸一口气,朝郁夙盈盈福一福身:“失礼了,郁大夫。”顿了顿,“我也不是故意隐瞒,只是……官爷,可否再给些时间?”
“妈妈!”传话那人闻言不赞同地叫道。
鸨娘无奈地冲他笑笑:“我想得明白,纵然我有千般不舍,也不能只为他一人,就误了这全城上上下下几万百姓的性命。郁大夫,请随我来。”
郁夙和君初月对视一眼,便随着那鸨娘朝楼里走去。
君初月还是第一次进这所谓的烟花之地,周围到处都是莺歌燕舞,呼吸中阵阵脂香扑鼻而来,姑娘们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在与客人调笑,传入耳畔只听闻笑闹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一行人穿过一条长长的过道,进了间屋子,里面有位女子,见了鸨娘忙站起来:“妈妈。”
一边怀疑地盯着君初月等人,眸子里满是紧张。
“没事,小玉,你先出去吧,这是郁大夫。”
鸨娘说着,伸手在床帐里摸了摸,也不知道摸到了什么往下一拉,墙上的仕女图顿时掉了下来,而在仕女图后面则出现了一个密道。
“两位随我来。”
鸨娘朝君初月二人示意了一下,率先走入进去。
密道很长,说话时四周传来嗡嗡的回声。
“我出身于临镇,十四岁那年出来讨生活,进了这烟花地,如今一过就是一十八年,前几年才又和老家联系上,方才知道爹娘已经都不在了,只剩下一个弟弟,可谁能想到,临镇会爆发疫病。”
“我弟弟他想办法逃出来了,他说他不想死,千辛万苦才投奔到我这里。我看到他的时候,他已经瘦的没有人形了……”鸨娘说着忍不住哽咽了下,拿手帕按了按眼角:“我就这一个弟弟,家里就这一根香火,断了就彻底断了,那样我爹娘在九泉之下也会不得安宁的,我没有办法,就只能把他安置在这暗室里面,每天给他送些饭食下来。”
“可有请大夫来看?”
“请自然是请了,可那些大夫一听是疫病,怎么也都不肯过来,还有人直接说救不了,让我报告官府,我若是能那样做,当初也就不会收留我弟弟了。”
鸨娘又是一叹:“我本已经想好了,既然我弟弟命中注定有此一劫,那我这个做姐姐的,就只能送他最后一程了,所以说什么我也不能让官府的那些人把他带走,我不能让他那么凄凉地一个人死在外面。”
正说着,面前又出现一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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