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
年儿他娘只觉得自己的心就像是落入大海中的一叶扁舟,在风浪中被高高抛起,又重重帅落,七上八下的。
这时候君初月已经起手收针,默默退开了一些让出位置。
慕容封渊自然同她一起,一边不用吩咐就会心地抬手解了年儿他娘的穴道。
年儿他娘发觉自己能动了以后,二话不说就扑在了床边,伸手抚摸着少年汗湿的头发,颤声开口:“年儿,你醒了,你吓死娘了知不知道……”
“对不起,娘。”
“你不要说对不起,你没有对不起娘,倒是娘对不起你,娘没用,照顾不好你,差点你就……”年儿他娘看着从鬼门关走了一圈回来的儿子,一时悲喜交加,又伏在床前泣不成声。
慕容贵到底要冷静一些,则急急忙忙问起情况来:“年儿他这样,是不是没事了?”
“嗯,毒已经排出去了,再休养几天就没事了。”
君初月说着,揉了揉眉心。
慕容贵见她仍旧皱着眉,心里不觉咯噔一下,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妙:“少夫人,可还是有什么问题?”
“有,有很大问题。”
君初月冷冷开口。
她这样一说慕容贵不由更慌了:“什……什么大问题?”
君初月却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转而去对年儿他娘道:“大夫留给你的药方,你拿来给我看看。”
她救醒了年儿,年儿他娘对她哪里还有什么意见和怀疑,立刻擦了擦眼泪站起来,去旁边柜子上拿了一张泛黄的纸笺过来:“少夫人您看,就是这了,我就是按照上面的方子给年儿熬的药……”
君初月接过来,目光逐行扫过。
慕容贵和年儿他娘都紧张地盯着她的表情,生怕错过了什么,可偏偏女子脸色始终不变,直到最后才抬了眼,两指拈着那纸笺对慕容贵抖了抖:“来得都是一个大夫?”
“是啊。”
“开的都是一个方子?”
“这……我也没看过,不过应该是吧,毕竟大伙儿都是中了一样的毒啊。”慕容贵说着,看女子清冷的面容,不由小心翼翼问:“少夫人,莫非这药方有什么不妥之处?”
“不是不妥,是太不妥了。”
君初月说着手指一弹,那纸笺变飘飘落到了地上:“你最好现在就去通知那些人,让他们不可再按这个方子继续服药了,负责就会像他一样,晚了连大罗金仙都救不回来。”
话音一顿,她又冷笑了声:“看来你们是上了歹人奸计而犹不自知,那大夫,有很大问题。”
她没有绕圈子,慕容贵听了顿时怔住了。
“何大夫行医十数年了,咱们村子的人只要有个大病小灾的,都是何大夫来看,从来没有出过事,少夫人,您老您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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