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封渊本想回一声“嗯”字,然而君初月却比他快了一步,抢先开口道:“我们和你一同过去。”
闻言,慕容封渊无声地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转而附和地点了下头。
“那太好了!”
慕容贵这句“太好”倒不是对君初月说的,毕竟她从未在慕容村展现自己精湛的医术,别人又怎么会知道呢,慕容贵有如此感叹,完全是因为慕容封渊——
他们的小少爷没有表现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那这是不是说明,他开始有融入到他们当中的迹象了?
慕容贵不免又惊又喜,若不是现在时间不妥,他都要迫不及待地去把这个“喜讯”转告给慕容钟了。
“小少爷,少夫人,走这边。”
他招呼着,轻车熟路地带着两人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君初月见他对村子里住户的分布似了如指掌,于是边走边问:“贵叔,刚才叫喊的是什么人呀?”
“是年儿他娘。”
或许是有意无意想给慕容封渊灌输些许关于他们村子的事情,慕容贵提起这桩就打开了话匣子,一路上滔滔不绝——
“……年儿刚出生那会儿,刚好是咱们和董家村起冲突的时候,年儿他爹就是在那几次的冲突里受伤不治,后来年儿他娘也没有改嫁,一个人含辛茹苦把年儿带大了,母子两个相依为命,好在年儿也是个孝顺的,什么事都先想着他娘,眼看着年儿也大了,再过几年娶了妻,日子肯定越过越好,可谁知……到了。”
说话间,三人停在了一间小屋外面。
屋子应当是很久没有翻修过了,墙面斑驳剥离,背阴的一面生满了青苔,君初月环视了一圈便收回了视线,跟在慕容贵后面进了屋子。
“年儿他娘!年儿他娘!”慕容贵边走边叫,“怎么回事啊,是不是年儿……”
话音未落,一个妇人披头散发地冲了出来,径直扑倒在慕容贵身边:“阿贵啊,我求求你,救救年儿吧,你知道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当年我丈夫死了,我一个外姓人,全是因为他才留在慕容村的啊,年儿他是我的命根子,他要是就这么走了,我也不能活了啊!”
慕容贵脸色一变:“怎么会?开始大夫开了药喝了,不是还醒过来了吗?”
“开始是醒过来了,可是大夫一走,过了没个把时辰,就又不行了,我又按照大夫留的方子给他煎药喝了,可这回、这回……”年儿他娘泣不成声,后面的话几乎说不出来。
慕容贵还想再问什么,就在这时,君初月翕动着鼻子嗅了嗅,忽地脸色一变,抛开众人就直直闯进了内室。
“少夫人?”
慕容贵一愣,见慕容封渊不发一语地随后也跟了进去,便急忙拉了年儿他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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