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根本就不是仰仗男人的鼻息只会耍嘴皮子!
她不过是在扮猪吃老虎罢了。
让他以为一切尽在掌握的时候再给他当头一棒,从而将他的希望彻底变成绝望——
他原本就没指望来人能替他解决这里所有的事情,只是寄希望于能在其拖住慕容封渊的时候,自己则派人将那女子还有孩子们拿下当作人质,再以此威胁那男人。
可谁知,竟会有眼前这一幕发生。
刘富贵愤而想着,可他却忘记了,君初月自始至终都不曾明言自己不会武功,这一切都只是他自己的臆测而已。
孩子们胆子也大了起来。
以狗子为首的一群男孩儿原本去打劫时手里都带有武器,虽然不是什么精兵良剑,可也是真刀真枪的家伙,此刻也都纷纷重又掣在了手里,鼓足了勇气与打手对峙着。
当然,也是在与过去的阴影和恐惧相互对峙。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一个孩子举起手里的刀勇敢地迎向一名打手当头劈下的利刃之际,君初月手腕一翻,尚未拉回的软剑在半空划开一道弧度,便再次电射般直冲出去。
哧——
一声轻响,又是血溅五步。
两次前车之鉴,剩下的打手都不敢再有动作了,甚至慢慢往后退却。
刘富贵眼睁睁看着情势急转直下,嘴角不觉连连抽动着,胡子一翘一翘地一时间心急如焚,在君初月小露身手之后,他自知无能为力,所以现在是把全部的希望都堵在了来人身上了,心底不停地祈祷着慕容封渊能够败下阵去。
只可惜偏偏事与愿违。
那两人打的是不可开交,一时半会根本分不出胜负,反倒是君初月踏着不紧不慢的步子,离他越来越近。
刘富贵本来是迎着君初月走过去的,这时候也不知不觉变成了步步后退。
一旁程太守或许是觉得大势已去,悄悄往后退了几步,估摸着没人注意到他,一转身就往门外跑,只是君初月把他们的小动作都看在眼里呢,哪会这么容易就放过他。
就见程太守跑了没几步,蓦然脚脖子一痛,还没反应过来就向前跌了个狗吃屎,一低头,就看到自己两只脚脚踝都在汩汩往外冒着血,瞬间傻了,几秒后宛如杀猪一般地嚎叫起来。
君初月笑:“跑什么?这个时候想跑,必然就是心虚,看来伤天害理的事情程太守也做了不少,既然如此,伤你丝毫不为过。”
刘富贵见状,腿不禁一软。
郡城太守她都能毫不在乎地随意伤之,更罔论是他?
程太守脚踝上那红艳艳的血色刺的他眼睛生痛,刘富贵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自打一开始起,这两人就从未把他放在眼里过。
可笑他竟然还想着要与这两人斗智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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