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脚步。
“要看是什么事情。”她淡淡开口，“能不能帮你们，现在我没有办法给你下保证。你先说说吧，我听完了再做决定。”
“那……好吧。”
几分钟后，狗子在茶棚里，向她和慕容封渊讲述了一个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的故事。
故事的起点，发生在山的另一端，一个叫宏城的地方。
宏城里有一座刘府，府里员外刘富贵，乃是远近闻名的大善人。
人人都说他乐善好施、扶危救困，不但时常开仓放粮，救济那些穷苦百姓，还收养了很多无家可归的孤儿，供他们吃穿，又替他们寻好人家收养，在宏城百姓眼里，就如同是活菩萨一样的存在，宏城甚至还流传着这么一句话：有困难、找员外……
“这不是挺好嘛。”君初月挑眉。
只见狗子恨恨地说道：“一点也不好，大伙儿都被骗了，刘富贵……他根本就是个狼心狗肺的乌龟王八蛋！”
“怎么说？”
“我们都是刘富贵曾经收养过的孩子。”狗子边说边把一个男孩拉过来，让他背对着君初月，唰地一声扯开他的上衣。
“……”
女子的视线一瞬凝固。
那孩子大概也就八九岁的样子，瘦到后背上骨骼根根毕现，而最引人瞩目的是那遍布的鞭痕。
伤是旧伤，时间应该很久远了，孩子年纪小恢复力强，因而只留下了浅白色的痕迹，但绕是如此，还是让君初月禁不住有心疼的感觉弥漫上来——
她不敢想如果是自己的孩子，遭到了这样的待遇，她会怎么办。
“这是？”
她隐隐明白答案是什么，却还是忍不住去问，侥幸地希望并不是如她所想的一样，可是事实又哪里有那么多侥幸呢？
狗子没说话，当着她的面把一个又一个孩子的衣物扯开，只见他们高矮不同、肤色也有深有浅，但唯一一样的，就是他们都极瘦，而且身上遍布了伤痕，君初月粗略看了一下，有鞭伤、有棍棒所打的、甚至还有烧伤烫伤，就连被利器所伤的也为数不少。
当狗子的手伸到刘毛毛面前时，她眼眸不禁微微一缩。
那个可爱的，眼睛仿佛能说话一样的孩子，也是如此吗？
细微的反应引来她身畔男人的注意，慕容封渊剑眉微踅，伸手揽住君初月的肩头，而后对狗子道：“不用看了，继续往下说。”
“……”
狗子动作顿住，轻声道：“你们也看到了，这些伤，刘富贵确实收养了很多孩子，我们也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而已，他收养我们，一方面是营造他那善人的形象，另一方面……”
少年猛地咬住了嘴唇，几乎是从牙缝里把后面的话一个字一个字挤出来：“为了满足他变态的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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