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卿绾顿了顿,躲开了他的注视,惆怅道:“对,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找到了,但是我不知道要不要说破,毕竟月牙他最大的心愿就是要找爹爹,可是我不知对方是敌是友,他知道这事情以后会不会对我们动杀意”。
君戟心情也十分惆怅起来,他们之间最大的障碍,怕就是这不知名的男人了。
“虎毒尚且不食子,若此事发生在我身上,我查明确实是我所出,不管他美或丑,总归是要让他认祖归宗的,不过,这也只是我个人的想法,毕竟人心难测,你的事情,我也不好妄作评价,一切还得你自己定夺。你完全可以放心的去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无需有后顾之忧,还有我”。
听了他这一番深情的话,一抹愧疚浮上月卿绾的心头,她翻过了身子背对着他,裹紧了身上的被子。
她喃喃道:“可惜魔君,世事无常,就像你说的一样,人心叵测,有些事情并不是像我们表面上看到的那般简单”。
他是高高在上的魔君大人,如今却对她这么一个丑八怪有了兴趣,一开始她原以为他的种种表现只是暂时的,可是多日的相处观察下来,面前这个男人的真心她还是可以感受到一丝丝。
可是,他这般的信任又看重她,他可能不会想到,就是他这么喜欢的月卿绾,就在几个时辰前,她还差点用银丝将他毙命。
他的脖间,还有她留下的伤口。
此刻的两人各自怀着各自的心思,君戟再也没有开口说话,月卿绾就在他的注视下沉沉睡了过去。
直到耳边传来她均匀的呼吸声,他才敢微微动了动身子,他知道她睡眠浅,稍微一点响动就会惊醒,是以并未敢有什么大动作。
将她的被子再次盖了个严严实实,他附在她耳边轻声道:“放心吧,不用多久,我就不用瞒你了”。
说罢,他从怀里掏出一物塞进了她手心,又自言自语道:“我会护你一世周全”。
第二天一早,许是因为昨晚睡得晚,月卿绾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在床上缓缓伸了个懒腰,她这一觉睡得十分舒服,索性啊今日的君戟有些良心,没有打扰她睡觉。
感觉到身下似有什么东西咯着腰杆了,她微微疑惑,伸手将身下那东西拿起来,瞪大眸子一看,她眼底闪过了一丝不可置信。
手里拿的,是一块令牌,属于魔宫的一级银令牌,据她所知,这令牌唯有魔君手下的左右两个护法也就是独孤尘和独孤月那兄弟两个才能拥有,这令牌可以调动魔宫的一半人马为自己所用。
将那令牌握在手里,犹如一个烫手山芋,让她坐立不安。
耳边回荡起他昨晚说的话:“你可以完全放心的去做你想做的事情,无需有后顾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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