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薄纱似的窗帘照入房间,铺洒在房间的豪华大床上。
床中间有个小小的凸起,过了一会儿,稍稍动了动,又过了一会儿,一个黑色的小脑袋从里面慢慢的磨蹭出来。
林晓晓轻声呻吟一声,眼睛微微睁开便被强烈的光线照的再次闭上,很快,又再次睁开。
眼前出现的是纯白的天花板,刺眼的白,白的让林晓晓眼睛倏地睁大,下一刻,她就从床上跳了起来。
“啊……”
跳到一半,她清秀的小脸顿时皱成一团,浑身僵硬的落到床上,床往下陷了陷,又轻轻地反弹。
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身体这么难受?
林晓晓睫毛飞快的一抖,清澈的眼睛浮起了一层水雾。
这里是哪里?外公呢?
“醒了就不要装死。”
冰冷的声音从右边传来,夹杂着几乎克制不住的怒气,那声音像是冰刃,直直的落向床上呆愣着的女人。
林晓晓浑身打了个寒颤,受惊的坐了起来,整张小脸因她快速的动作痛的变形,圆溜溜的眼睛慌忙看向门边。
门边的男人身材颀长,穿着黑色的衬衫,袖口挽至手腕,露出结实的肌肉。
他的头发微长,将他的剑眉半挡,露出了狭长凌厉的丹凤眼,薄唇此刻正抿着,显示主人不悦的心情。
林晓晓还没来得及感叹好帅,起床后迷糊的劲头便过去了。昨天发生的事情犹如潮水一般涌进她的脑海。
“你你你……”
林晓晓心里害怕死了,手指紧紧的抓着柔软的被面,眼睛像小兔子一般,立马红了。
“你抓我干什么?我外公呢?”
昨天就是这个人,不由分说的把她从村里带出来,说是带她找外公,可是还没有见到外公,他就把她带到了这里,还想占她便宜。
炎惊墨帅气的脸微微抽搐。
又来了,昨天晚上就是这样,一边像小兔子一样哭,一边打他。他觉得额头又开始疼了。
“你演兔子演上瘾了是不是?”炎惊墨不耐烦的开口。
昨天都已经暴露了本性,难道她以为,她还能骗到他?
“兔……兔子?”林晓晓觉察到他的不悦,缩了缩脖子,圆溜溜的眼睛呆愣的看着他,一脸懵懂。
炎惊墨好看的眉拧了拧,骨节分明的手指指了指自己的额头,语气森然。
“你是不是忘了你昨天做了什么?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是个弱女子?”
弱女子三个字几乎是从齿缝中吐出来的,语气尤为重。
林晓晓迷糊的看着他的手,他的手好漂亮,她从来没有看见过像他这样漂亮的手,这么白,这么干净。
咦?她顺着指尖看到他的额头,被黑发挡住的额头边缘,隐隐有着青紫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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