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妤笑着重重点头。
花鹤更是高兴不已,连声道谢,可听老神医说,“你滚下去,老子看你不顺眼。”
花鹤唇角的笑意顿时消散,有些不知所措。
他留下来就是要照顾杜妤的,走了可怎么行,再说了,他也不放心啊。
“老神医,我……”
杜妤对花鹤摇头,“你走吧,我一个人能行,你要相信老神医,在山下等我。”
花鹤看着杜妤写在地上的字,无奈蹙眉,想跟上去又担心自己跟着上去了热了老神医不高兴,可不跟上去又担心,左右为难。
杜妤紧随在老神医身后,脚步轻轻,有些踉跄,在转身的那一刻,她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敛上的眉头拢起来就好像一座小山峰。
花鹤担忧的看着杜妤渐渐走远,那房门咯吱一声关紧,他的心也提到了喉咙口。
一个不好的念头一闪而过,花鹤紧张的心头要跳出来。
在门口徘徊了半夜,花鹤决定就在这里住下,只要老神医不敢走他,他就绝对不会离开杜妤更远了。
不想,这么一住就是五天,可是杜妤自从进去后,再没出来过,就连同老神医都没有影子。
第六天的早上,花鹤彻底的控制不住担忧,踏进院子。
前脚才进去,院子里面传来了老神医的咳嗽声,跟着是低吼,“给我滚!”
花鹤浑身一条,连连后撤,依旧踮着脚向里面伸长了脖子张望,始终看不到分毫。
半个月后,李赢到了。
李赢叫手下人在山下等,他抱着三岁的奶娃娃,顺着小小的山道,一直走了过来。
奶娃娃瞧见花鹤,大叫着,“花叔叔。”
花鹤愣住了,还以为自己听错,手里的一盆子米粥险些脱手,转身,看到一个胖乎乎的团子扑进了自己的怀抱。
“皇上?”
奶娃娃奶声奶气的恩了一声,抱着花鹤不撒手,花鹤可以说是在两岁之前都是他带大的皇帝,尽管孩子小,可他的房里挂了两幅画和的画像,他思念母亲,思念花鹤,比李赢这个父亲都要来多猛烈。
“花叔叔,我要娘。”
花鹤呼吸一窒,眉头紧缩,半晌才点头说,“等一等,再等一等。”
李赢走进来,两人像极了多年未见的亲兄弟,没有热络的话,更没有君臣之间的繁文缛节,有点只是对杜妤的担忧。
来之前,李赢已经打听好了这里的情况,不需要多问。
“王爷,皇太后还没消息,不过我想问题不大,您大可放心。”
“哼,放心?如果放心我就不会将足足一个月的时间缩短成半个月,人还在里面?”
在来时的路上,李赢就已经下定决定,如果谁叫杜妤出事,他叫那个人死无葬身之地,神医又如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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