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
骑在麻痹上的木柴无奈的看着离开的马车皱眉,回头叫人给京城送消息,他颓然的耷拉着脑袋往京城赶。
悻悻而归的木柴跪在李赢的跟前,眉目紧锁,说了杜妤的近况,很是懊恼的说,“王爷,我觉得还是您亲自过去比较好。”
李赢没有吭声,只坐在宽大的态势椅内连连叹息,手里攥着当日杜妤写给木柴的信,包括杜妤写给花鹤的书信,心情复杂下,他也有些为难起来。
“王爷,您的苦肉计不成,那就换种办法。”木柴低声提议。
李赢眼神范冷的轻轻扫过木柴的头顶,轻声哼,“这件事你有好办法?杜妤决定的事情是没有办法阻拦。并且……他们当真……”已经有了夫妻之实?
这话李赢没问出来,可木柴这个榆木脑袋还是听明白了,低头红着脸,“恩,我,我亲眼所见两人进了房中。”
还睡在同一个床上,可他这话没说,只委婉的来了一句,“房中只有一张床。”
李赢气的脸色发红,眼睛都要跳出来,却隐忍着没发,坐在没动弹,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
跪在地上的木柴感觉到了周围的空气骤然变冷,脑袋吹得更深,半晌才说,“王爷,是否属下再去求求情?”
李赢浑身无力,最后看一眼那几个字,“我陪着你,天涯海角。”心痛无比,可他如何都不安。
正要说话,皇上小小的身子跑了进来,胖乎乎的圆脸跟包子一样,大眼睛圆滚滚的,一眨一眨像极了外面的圆月亮。
“父亲。”
李赢心情好了不少,抱起小皇帝,亲了一口,捧在怀里,当真是当成了宝贝的,可这个宝贝现在的母亲却跟别的男人一起走了,想起来就伤心。
不过,这一切他知道,都是因为他。
如果当时他不刺她那一剑,如果他不糊涂的吃了毒药,不伤害对于,不一次次的叫杜妤伤心,岂能有今天?
他疼惜看着怀里的小皇帝,已经三岁了,名字还没起。
“父亲,我要娘。”
李赢心口一颤,眉头皱了起来。
“娘还在极北,见不到。”
“我要娘。”
两句话,小皇帝的眼睛红肿流泪,豆粒大的泪珠子流了下来。李赢看着心疼,却又不知道如何回应,最后把心一横,“我带你去找。”
三日后。
杜妤从马车上下来,远眺高山,河流,脚下是碧绿的草原,周围是高高的树木,更远处是密集的村庄,到处都是欣欣向荣,只是,这里住着一个脾气古怪的老者,葛神医。
此人行踪不定,但是一年一次回家乡的习惯是不会变的,此时,该已经回来了。
花鹤叫人打听了一路,总算找到了这里,可看着这里的房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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