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吧?”
“不可以,事情远比你们所了解的还要负责,听我的话,留在这里,我才能护卫你们的安全。也方便找人医治姨娘的病。”
陆誓和陆厢一对视,多的是为难,可想到自己的生活贫穷,母亲的身体不能再耽误了,留下来还能帮助王妃,也是不错的一个选择,可陆厢还惦记着家里放着的一些花样,“表姐,我想回去把没秀好的花样拿回来,那都是收了人家银子的。”
“我叫人去拿,你们是管在府中就好,听我的安排。”
杜妤回到宫中已经深夜了,才坐下,看到飞落在窗户边上的信鸽,杜妤的心头一震,这信鸽的脚环上有密函。
看笔迹,是李赢之手,可看内容,却有些奇怪了,一共前后就写了三句话,前言不搭后语,看不出什么内容来。
杜妤反复斟酌,看了又看,每个头绪,这会儿看着小翠端着饭菜进来,再看看天色才知道自己一天都没吃东西了。
“小翠,皇上那边可有什么事情?”
“小姐,奴婢刚才送过茶水的,没发现什么不对,皇上最近一直在睡觉,偶尔醒过来看看书,很正常。”
只要江峰不其幺蛾子,这宫中还算安静。
杜妤也是饿极了,吃了一碗米饭喝了一碗汤,又将菜都消灭了才觉得浑身有了力气,这会儿脑袋清醒,翻看手里的密函,将文字倒转过来,瞬间明白了,笑着嘀咕,“王爷,您不怨恨我了吗?”
“我岂能怨恨她?”
李赢看着才赶到的花鹤大叫。
花鹤微微蹙眉,心中的担忧也放下不少。
连续两天大雨,花鹤都没有停下来赶路,来时七个人,现在只有四个人了,路上倒是没遇到匈奴人,可天灾也叫人守不住的,河水上涨,船舶不停靠,手下人利用自己身体支持,在水里面飘了三天,终于将花鹤和其余的人送到对岸,自己也因为体力不支被大河冲走了。
越过河池,赶到枕边,路上耽误了一整天,好在遇到了一个老乡,驾车将他们送到这里,花鹤斟酌了很长时间如歌将这些事情告诉李赢,李赢当时就毫不犹豫的写了飞鸽传出给杜妤。
“王爷,既然不怨,为何不给王妃娘娘回信呢?”花鹤整日面对杜妤的担忧,自己去帮不上任何事,想来也是着急的。
“我这边的书信送不出去。”
“王爷,可是我们中间出现了奸细?”
“还不知道,飞鸽送出去了七只,回来了五只,可我的书信却已经送了十几封,杜妤那边又收到多少?”
花鹤抿了抿唇,无奈的说,“五只系了丝带的信鸽,没有任何回信。”
“战事吃惊,我这里已经没有粮草,前阵子从前边的村子要了一些,给了银子,回头村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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